李修远冷声道:“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连案件都没有审,直接就抓捕我父亲,还想讹诈我李家四十万两,刘县令,你凭什么?”
“喝,李修远,你敢这样和本官说话?本官怀疑你父亲的案件当众也有你参与其中,徐捕头,明日带人去搜查李家,看看李家有没有什么和邪术有关的东西。”刘县令面对李修远这种态度十分的生气,当即站起来暴怒道。
他以为自己是谁?
天皇老子么?
不过是区区一个商贾子弟,便是有童生的功名又如何,又不是官。
自己可是郭北县的县老爷,掌管郭北县一地的,税收,司法,教化,还会惧一个区区李家。
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个李家还不是想被怎么捏就怎么捏。
正好,也接这个机会抄了李家,将那李家泼天大的富贵拿下。
徐捕头脸色微微一变,却是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一个捕头怎么搅合进了李家和县老爷的这混水之中去了。
这个县老爷也正是的,李家四代经营郭北县,跺一跺脚郭北县都要震三下的人物,你倒好上任一个月,一言不合便寻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拿了李大富,而且还开口就要李家四十万两银子,这不是摆明了巧取豪夺么?
李家这等答应?
“这个刘县令是个糊涂官,他根本就不知道李家的水有多深,而李家大少爷的脾气又刚烈,现在刘县令又拘了他的父亲,只怕冲突会越演越烈了。”徐捕头心中暗道。
李修远这个时候即便心性再好,也难免一腔怒火。
“刘县令,我且问你一句,家父你是放还是不放?”
“大胆,李修远,本官看在你是童生的份上才百般忍让,你这般狂妄,便是本官可忍,这朝廷的律法也不能忍,来人啊,把这狂妄之徒乱棍打出。”刘县令喝道。
不过他这话虽然说出,可是却没有一个衙役敢真的把李修远乱棍打出。
他们都是郭北县的人,自然明白李家的势力。
这回谁要是动手了,只怕以后别想在郭北县生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