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来看看。”文曲星接过了他的诗文,认真的看了一眼。
“呵,呵呵。”
看完之后,文曲星笑了两声。
“”
李梁金一脸的茫然:“文大人,晚生的诗文写的不好么?”
“呵呵。”文曲星又笑了笑。
李梁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文曲星的这笑声是什么意思,自己的诗文无论好坏,也得有个评判才是,这连笑两声之作何解释?
好还是不好?
“文大人,晚上的诗文比之李修远的如何?”李梁金又认真的施了一礼然后问道。
文曲星笑容一敛,然后将手放了下来,然后认真的看着李梁金道:“你写的诗文真的是粗鄙不堪,以后还是别乱写了,不然当心我收走你的文运。”
李梁金脸色骤变,忙道:“晚生的诗文有何不妥之处么?”
文曲星说道:“何止又不妥之处,你这也配称作诗文?放在书房内当做闲暇涂鸦之作也就罢了,今日你拿到这里来和人间圣人比试高下,还让我做评判,你这是在羞辱人间圣人,还是在羞辱我这个文曲星?”
“大人,晚生虽然才识浅薄,但诗文也没有这般不堪吧。”李梁金急忙道。
李修远也有些疑惑起来,李梁金的诗文并不差,应该不应该这样批判才对,难道是文曲星偏向自己,故意这样说的?
也不应该啊。
便是偏向自己也不当表现的如此愤怒的样子。
“诗文好坏与否且不说,前朝时期便是贩夫走卒之辈也能吟唱几首诗文,可你的诗文在我看来却连他们的都不如,你却还不知道为何?”
文曲星冷着脸继续道:“你诗文写的前半句到也没有什么不妥,可是后半句却犯了忌讳,金杯玉盏琼楼内,将军门前勒马听。你把琼楼当什么了,你喝酒作乐,调兵遣将的地方么?”
琼楼?
李修远神色一凛,却是明白了为什么文曲星如此生气了。
琼楼指的是月亮之中的宫殿。
只怕是月宫在仙宫之中有着异常重要的地位,眼下被李梁金比喻自己的饮酒作乐的地方,所以触怒了文曲星。
顿时,李修远有忽的想到了一句词,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尤其是第二句,又恐琼楼玉宇。
这不正是大文豪苏轼对仙宫的敬畏么?
苏轼况且如此态度,这个李梁金又有什么资格和苏轼相提并论。
这个李梁金无意中犯了天宫的忌讳啊,并非他的诗文太差了,这回他倒霉运啊,撞到文曲星的手中了。
李修远心中暗道。
这样的忌讳在凡间也有,比如你当着朝廷命官的面来一句,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看看你会不会被人吹捧传唱,只怕转眼之间就要被砍头了。
“而且这一局胜负已经很明显了,是人间圣人赢了。”文曲星随后又道。
李梁金此刻又急又怒起来,忍不住呵斥起了文曲星:“你这样的评判很不公正,我的诗文自认为不差,你却为了偏向李修远故意贬低我的诗文,你如此的偏心有什么资格掌管文运,做天上的文曲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