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
“搔痒而已。”
原来如此!!!
江宁投给他一个“我懂”的表情,举了举手中的空碗便道:“我出去收拾一下,待会要不要去镇上?”
“自然。”
江宁得了回答,拿着碗便出去了。
萧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手指却再次放置在腰间轻轻的摩挲,好似这般就可以感受到昨日夜里被人轻抚的触感。
只是,动作又莫名一顿,尴尬的收起手,叹了一声:“自知而搔却无异于隔靴搔痒。”
江宁碰他,与他自己碰自己,自是不同。
江宁回屋,看到他已经整理好东西便直接走过去,瞥了一眼有些诧异:“这么多书?”
萧晟不在意的拍了拍桌上的一摞:“长达一整个冬日,这些书算不得什么。”
语毕,他又从地上拎起一摞,从字迹上看,应该是他抄写的那一部分。
“你抱着?”江宁轻声问道。
“嗯,我自己抱着便是。”
“也好。”
也省得她一边要推轮椅一边要拎东西。
再说了,书可不比别的什么,是实打实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