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丧气的话,听着真的是很不得劲!

若是说先前江宁还不知道来龙去脉,自然不会贸然开口,可眼下知道了原委,要是不开口,心里头总是残留一份愧疚。

“若他们有本事自能被选上,若是没本事又何苦来的争?”

江宁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倒是让萧晟和年玉书不约而同的 看向她。

“宁儿?”

江宁没有理会萧晟,反倒是目光真诚的看向年玉书。

“年大哥,且问你一句,你到底想要不要入朝为官,光宗耀祖?”

“我……”

年玉书动了动嘴,没有回答,但是眼底的期盼做不得假。

江宁见状,心中颇为无奈,叹了一声才继续道:“虽说我与年大哥你并不相熟,但是萧晟为人我很清楚,若连他都说你才学好,那便是真的好,有如此才学为何不一展宏图,难道碌碌无为一辈子就能磨灭你心中的火光吗?”

年玉书心中大为震动,连手里的蹄髈也忘啃了,就这样呆滞的看着她。

江宁任由他打量继续道:“若连年大哥自己都不在意心中的那簇火光,又有谁能替你在乎呢,旁人最多也只能遗憾,遗憾当年那个才学斐然的人,但是时间一长根本就没有人记得你。”

“常言道好事多磨,年大哥何不把两年前所发生的种种当成是一种历练?”

年玉书愣愣的看着她,眼底寂灭的光仿佛又重新点燃一样,只是很快又灭了。

“这两年我日日厮混书肆,看的都是一些游记杂学,早已将学院里所教授的种种都抛诸脑后,哪里还有一拼之力?”年玉书苦笑一声,看向她,眼底多了一份感激,“多谢弟妹开导,只是我确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