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紧了紧手中的瓷瓶,心里莫名涌起一股闷意,抿了抿唇,点头道:“嗯,路上慢点。”
江宁点点头,算是回应。
随后,她才下定决心离开。
萧晟也没有着急进入书院,而是静静的看着江宁离去的背影,直至看不清之后才落寞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瓷瓶,再次紧了紧。
年玉书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两口子的举动,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实在是忍不住才开口道:“萧兄,不过三日而已,你和弟妹用不着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看着怪……”
不等他说完话,萧晟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吓得年玉书瞬间就噤了声。
“呵呵,你和弟妹感情可真好,简直就是蜜里调油,和孙夫子他们一模一样。”
萧晟这才收回自己冷漠的目光,轻哼一声,直接手动推着轮椅,往书院里头进去。
年玉书站在外头讪讪的摸了摸鼻头,想着自己可真是不讲情义,明明早就知道他们夫妻二人感情不错,还非得调侃……
怎一个贱字了得?
算了,总归是他的不是,还是早早道歉为好,否则萧晟真生气要和他割袍断义怎么办?
不行!
年玉书没有多想,赶紧就追了上去,一脸讨好说道:“萧兄,你自己推轮椅许多不便,还是我来吧。”
萧晟也没有真的同他置气,只是一想到他先前所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说道:“年兄日后切记莫要口不择言,否则一旦真得罪人,后果不堪设想。”
“是是是,萧兄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如何?”
萧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看出他并未将这话放在心上。
罢了!
人各有命,以后的事,谁说的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