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江宁立马就拿出自己的药箱从里面取出金针。

她在白色小瓷杯里头放了高度酒精,简单的消了下毒才开始施针。

饶是她动作再轻,小小尖锐的金针刺入肌肤也是有所疼痛。

贺老太下意识的拧紧眉头,倒是没喊一声疼。

江宁见此情况便加快速度,很快两三针就刺了进去,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就被取出。

取出来之后,贺老太下意识的扭了扭手腕竟发现不痛了。

“宁丫头,你这手金针术可真神了,老婆子的手不痛了。”

江宁闻言,抿着唇谦逊的笑了笑回答:“眼下是不痛了,但是还是得扎针,想来再来两次就能好,不过这几日还是少搬重物为好。”

贺老太连连应声,表示明儿自己一定再来。

不知怎地贺老太去宁世居的消息传到了隔壁街的良医阁里。

孟大夫满脸大汗的坐在看诊的位置上喝凉茶,一杯接着一杯,脸上的怒火肉眼可见。

陈煜清恰好来医馆有事,瞧见他这副模样,自然得问上一句。

“好端端的如何这般生气?”

孟大夫闻言,看向他,语气不善的回答道:“还能为何,今儿我本来沐休,这不听说贺老太来镇上,急急忙忙换身衣裳就过来了,谁曾想我是来了,人贺老太竟跑到隔壁街的宁世居。”

“宁世居?”陈煜清低喃了一句,不解的看向他,“你就因为这儿生气?”

孟大夫见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更是气的不行,气急败坏道:“哪能啊,我气的是这宁世居竟然是个小丫头片子开的,你说说,一个丫头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非得出来抛头露面抢生意,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