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瞬间,全场哄堂大笑起来。

晏家三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嘲笑了,当即就要发作,上前动手,不过却被三房当家人死死的拽住。

“江大夫,是真的假不了,你们若是没有事自然也不会传出这种闲言闲语,不过你放心贱内对你造成的伤害自然会赔偿,不过这一切得先让晏致远给我们交代先。”

这话明显就是在警告她,想要赔偿可以,但是得让她安分守己。

江宁却冷冷一笑说道:“别介啊,本来我就是苦主,被你们这么一通胡搅蛮缠反倒是把我卷进你们晏家的事情里,这我可不依,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还是个嫁了人的小妇人,这要是被你们伤了清誉,这以后谁还敢找我看诊,这回头回去了我夫君还不得把我休了,你们这哪里是要给我赔偿,怕是要害我浸猪笼,杀了我吧?”

“哟,敢做不敢当,还怕浸猪笼呢?”晏家三婶嗤笑一声,俨然对于她的话很是不屑。

江宁闻言却立马回答:“诶,三夫人,你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要遭天谴的,仔细烂嘴巴,到时候连话都说不出口。”

“呸,你这个骚贱蹄子,别胡咧咧诅咒人,仔细我撕了你的嘴。”

“啧啧啧,果然是了不得,大堂之上,知府大人还在上头坐着看着呢,您就要撕我的嘴,看来我后背这伤八成也是您故意为之吧,要不然怎么我会被人推出去给晏少东家挡上这一遭呢?”

江宁态度坦然,说到最后还故意露出一丝惊恐的模样,看着倒是真像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晏家三婶不认为,甚至已经被自家当家人给洗脑了,认为她和晏致远就是有私情。

“呸,伤风败俗的玩意胡咧咧啥呢。”

“不是您相公说的么,真的假不了,我这腰上可还有被人推的淤青呢。”说到此处,江宁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看向外头凑热闹的百姓们,直抹眼泪,“各位姐姐婶婶,小妇人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冤屈,试问谁凭白被人请来看诊还要被泼一身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