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梨从来没注意过性别的不同带来的差异。

因为,他是只狐狸啊。

还没到发-情期,连母狐狸在他眼里都没什么不同,更何况是人。

直到今天晚上,黄梨后背跌进沐念怀里,抵到柔软的东西。

黄梨茫然又好奇地伸手——

往自己怀里揉了揉。

平坦无波,硬邦邦的。

可沐念怎么就是软的呢?

两人站在糖人摊子前,终于轮到她们了,卖糖人的摊主笑着问,“小郎君想要什么样的糖人啊?”

这个年纪的小公子,多数都喜欢些兔子狗啊猫啊之类的。

黄梨却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包子。”

摊主一愣,“啥?”

黄梨也觉得自己怎么会想到包子,他红着耳朵伸手挠耳根,慢吞吞从沐念怀里出去,“要芦花鸡,这样的芦花鸡。”

他说着把手里的芦花鸡灯举起来给摊主看。

不难。

摊主埋头做糖人,黄梨站在旁边歪头看。

后背空空的。

本来后背就空空的,但是从沐念怀里出去后,显得更空了。

沐念若无其事一般,站在他旁边垂眸看摊主做糖人。

黄梨心里则对沐念怀里好奇死了,但他又不太好意思光明正大的盯着看。

万一沐念以为自己是想被她抱抱,那多丢狐脸啊。

黄梨拎着灯,眼睛左看右看,视线像是很随意自然地从沐念怀里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