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微仙宗把人家掌教关门弟子扎哑了,这事儿当然不会皆大欢喜善罢甘休。
后来秦慕去找了普济长老,普济长老为他拔出了金针,只是金针虽除,被麻痹的穴位难以恢复,短期内他是说不了话的。
病去如抽丝,可有的熬了。
这事第一时间传到了鹿微耳朵里,很快就闹得太微仙宗众人皆知。
人人都知道秦慕主动搞事,先撩者贱;人人都知道秦慕恶语中伤,被扎活该。
再加上鹿微也不是不讲道理护犊子的性格,于是不偏颇不庇护,立即传令执法长老按律问罪,什么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恶语挑衅,口出恶言等等等等,条条状状的列数下来,秦慕也去思过峰跟苏晓做伴了。
至于谢岚裳,虽然是被挑衅方,但下手太过狠毒,直接把人家扎哑什么的,若不惩戒,那太微仙宗门规何在?
只不过谢岚裳不是他们的弟子,执法长老也无权处置,左思右想,干脆传信请谢观林来“主持大局”。
说来也巧,苏晓动用降妖塔的当天晚上,谢岚雨就传了家书说明此事,谢观林哪里还在家坐得住,立即启程御剑赶往昆仑。
前脚到,后脚就听说谢岚裳一气之下把掌教的关门弟子扎哑巴了。
面对执法长老一脸沉重的诉说事情经过,谢观林漫不经心的听着,险些一个绷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笑出声。
什么掌教座下关门弟子,就这,就这?
也太弱了吧!
谢观林在心里腹诽。
弱成这样,还好意思告状呢?
“本宗听懂了。”谢观林从蒲团上起身,漫步下台阶,“是贵派高徒挑衅在先,可对?”
执法长老:“这……”
“不仅言语挑衅,甚至还大打出手,以九品灵器月华偷袭犬子,可对?”
执法长老:“这个……”
“后来眼见不敌犬子,便恶语相对,出言侮辱,说尽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全然没有君子风度,可对?”
执法长老表情难堪:“这个么……”
“犬子忍无可忍,遂反击之,只是略略惩戒他的口舌,让他不能言语,并未伤及其他,可对?”
执法长老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谢观林走到大殿中央,一手将跪在那里的谢岚裳拉扯起来,转头望向众人:“所以,犬子有何错?”
众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