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贾珩说的有趣,晴雯「噗呲」一声,忍俊不禁,道:「公子,我在家里也没有凶着小丫鬟,都在家识字练字呢。」
旋即,螓首转将过来,目光定定看向贾珩,俏声说道:「不过,我想着公子纵然忘了我,也不会忘了家里还有奶奶,还有宝姑娘的?」
贾珩笑了笑,问道:「薛妹妹她怎么了?」
「公子不在家时候,宝姑娘倒是时常过来陪着奶奶。」晴雯柔声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探春和湘云都离了京,她在西府也没什么人玩闹,这边儿热闹一些,她过来也是应该的。」
他回来这几天,肯定要多陪陪可卿还有宝钗,不能厚此薄彼。嗯,有时间也该去看看黛玉。
晴雯轻轻「嗯」了一声,将妩媚的脸蛋儿贴靠在贾珩怀里,痴痴说道:「公子,你这次出去,不知让人如何惦念。」
其实想问,公子给府里都写着信时,为什么没有给她写信,还让她失落了好一阵。
「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好了,不说这些了,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贾珩轻声说着,扳过晴雯的雪肩。
晴雯
顿觉浑身颤栗,如遭雷殛,娇躯一下子就柔软下来,琼鼻腻哼一声,玉颊红润如血,芳心砰砰直跳。
也不知过了多久,贾珩拥住娇躯绵软,已不能自持的晴雯,离了浴桶,换了一身青衫直裰,神清气爽地返回后宅厢。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秦可卿着一身朱红低胸衣裙,蛾髻如云,鬓发之间别着一根蝴蝶金钗步摇,手中正在缝制着什么。
贾珩近前,在丽人身侧坐下,拉过秦可卿柔腻的玉手,问道:「缝什么呢?这么晚了,仔细别伤了眼。」
「缝两件小衣。」秦可卿抬起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蛋儿,眉眼笑意盈盈,好似娇艳欲滴的芙蓉。
贾珩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秦可卿将手中小衣放在一旁的篾筐中,柔声说道:「我在家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不怎么辛苦,倒是夫君,在外才没少辛苦。」
贾珩笑了笑道:「宫里放我几天假,这几天我多陪陪你。」
两个人说着话,贾珩看了一眼天色,说道:「可卿,时候不早了,咱们不如早些歇着罢。」
「嗯。」秦可卿芳心微羞,脸颊泛起浅浅红晕,轻声应着,忽而柔声道:「薛妹妹刚才和我说了会话,你明天去看看她罢。」
贾珩「嗯」了一声,没有继续延伸宝钗的话题,而是探手入怀,滑起雪来。
秦可卿艳丽玉颜浮起一层靓丽的粉色,在烛火映照下,近乎彤彤如霞,娇羞不胜地看了一眼青衫直裰的少年,颤声道:「夫君,先别闹着。」
贾珩附在丽人耳畔,嗅着自家妻子身上混合着肌肤的香气以及馥郁,轻声道:「可卿,我想你了。」
秦可卿被少年在耳畔的轻声呢喃弄得心神一震,娇躯一下子就瘫软如水,倒在贾珩怀里。
帷幔轻轻放下,不多一会儿,倦鸟归林,故地重游,芙蓉暖帐之中传来痴缠的声音,而厢房中,宝珠与瑞珠浑身发软。
后半夜,秦可卿香汗淋漓,几若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修长秀颈下,大片雪腻肌肤早已蒙上一层玫红色,颗颗汗珠晶莹滚落至雪堆里。
丽人将滚烫如火的脸颊贴靠在贾珩怀里,眉梢眼角绮丽春韵无声流溢,声音略有几分沙哑,说道:「夫君,这两天我想回家看看。」
贾珩轻轻抱着温腻软香,轻声说道:「那我随你一同过去罢,也有段时日没见着岳丈了,对了,鲸卿最近怎么样?今年春上那次秀才试,他去考试了吗?」
秦可卿轻声道:「鲸卿他年岁还小,读书也没多久,我想让他再等两年,他现在学堂里练武,身子壮实多了。」
贾珩笑了笑道:「也好,等大一些也不迟,珠大哥在时,也是十四才进了学。」秦可卿轻声道:「夫君,还有三姐的那本书已经写完了,你什么时候」
「写完了?这么快?「贾珩心头微讶,问道。
秦可卿笑道:「你改天问问她,不过她年岁也不小了,夫君不纳了她,她也不落定。」
贾珩想了想,点了点头。
秦可卿默然片刻,低声说道:「夫君也该多纳几房,绵延子嗣,我过门这么久,肚子也没个什么动静。」
贾珩怔了下,轻轻捏了捏雪人,问道:「这原与你也没什么干系的,是我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先前不是给你说了原因?怎么还惦念着?」
秦可卿腻哼一声,扬起艳丽无端的脸蛋儿,柔声道:「夫君先前不是说不避」方才就是此刻小腹还有几分涨热之感。
贾珩道:「咱们还年轻,我这两年都是忙着军中的事儿,我想着再一二年也不迟的。」
这时候只能说周围环境太不友好了,有个一两年没
有孩子,人的眼神就古怪了起来。
问题是他还在长个儿、长力气的时候,纵是想要孩子也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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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大亮,东方晨光笼罩在荣宁两府,恍若披上了一层金色纱衣。
贾珩从床上起得身来,看向一旁睡态甜美的秦可卿,也不好打扰,换了衣裳,出了厢房,打算去惜春所居的院落去看看妙玉。
妙玉所居的庭院中,种植有数十杆翠竹,随风飒飒,映衬的庭院周遭颇为幽静。
此刻,廊檐下的一张藤椅上,一身白色鹤绡道袍,梳着妙常髻,非僧非道打扮的女尼,躺坐在一张藤椅上,手里捧着一本黄色封皮的佛经,凝神阅读,清晨的晨曦将玲珑曼妙的曲线映照在窗棂上,眉眼间满是专注之态。
但时不时抬起螓首,眺望向贾珩所在的庭院方向,面色幽幽。
就在这时,从游廊中来了一个扎着丫髻的小丫头,正是妙玉的丫鬟素素,道:「姑娘,大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