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强自笑了笑,说道:“凤丫头,你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
难不成也想让她也与平儿一般?
嗯,她才不用这些虚凰假凤,她有子钰时不时找她欺负着…
凤姐打量着李纨,一下子伸手握住了李纨的手,更是差点儿让李纨吓了一跳,还以为真是如此,幸在凤姐只是简单牵了一下手,并未再多作其他。
李纨目光微顿,柔声说道:“凤丫头,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凤姐妍丽脸蛋儿上笑意繁盛,轻声道:“珠大嫂子,你猜刚刚是谁过来了?”
李纨那张秀雅、温婉的脸蛋儿“腾”地红了起来,颤声说道:“凤丫头……”
这谁过来,也是能给她说的?难道是凤丫头的姘头儿?
可凤辣子素来是个心性要强的,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凤姐脸颊也有几许滚烫如火,低声道:“是珩兄弟。”
李纨:“……”
子钰?
所以,方才是珩兄弟与凤丫头在一起颠鸾倒凤?是了,这就对上号了,凤丫头素来是个自视甚高的,那府里也只有他能够入得凤辣子的眼。
不是,凤辣子给她说这些做什么?
李纨皱了皱眉,整容敛色,清声道:“凤丫头,我也不好说你,子钰他是在外面做大事的,你怎么能玷辱他的清白名声呢?”
凤姐:“……”
弯弯柳叶细眉之下,春韵流溢的丹凤眼好整以暇地看向那玉容秀雅、婉静的花信少妇,目中不由现出一丝玩味。
暗道,这珠大嫂子还在她面前装贞洁烈妇呢……那天被他抱起时候的骚浪之态可是一清二楚,现在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凤姐念及此处,目光打量着李纨,似笑非笑说道:“珠大嫂子,也与珩兄弟有一腿罢?”
李纨那张清丽如玉的脸蛋儿,几乎彤彤如霞,眸光几乎更是盈盈如水,娇羞不胜,说道:“凤丫头浑说什么呢?”
什么叫有一腿?这都叫什么话?
“我孀居在家多少年了,哪里有那些不轨之事?”李纨蹙了蹙秀眉,玉容作恼,正色道:“凤丫头,你莫要以己度人,我与子钰清清白白。”
反正这种事儿是没有捉奸在床,就是不能认。
“清清白白?哪天清清白白生两个孩子?”凤姐嗤笑一声。
李纨:“……”
这个凤丫头,真是口无遮拦。
凤姐那张艳丽的玉容之上满是好笑之意,明亮剔透的丹凤眼之中现出一抹好笑,说道:“珠大嫂当着我的面,还遮遮掩掩的,那天我去稻香村寻珠大嫂子,就在窗口之畔偷瞧,被珩兄弟如把小孩儿一般……啧啧。”
想起那天,凤姐脸蛋儿仍有些滚烫如火,因为就在方才,也被贾珩如此对待了一遭儿,想起那场景,实在是羞臊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丽人而言,显然不明白那其实不是…
“你…别说了,别说了。”李纨被凤姐一下子揭破丑事,顿时娇躯剧震,一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滚烫如火,几乎羞臊到不能自持,制止着凤姐,连连说道。
凤姐艳丽脸蛋儿宛如芙蓉花瓣,彤彤如霞,笑道:“珠大嫂子,这又有什么害羞的?珠大嫂子为珠兄弟守了五六年的寡,又将兰哥儿拉扯成人,这都已经对得起珠兄弟了,总不能一直苦熬到油尽灯枯。”
李纨闻言,婉丽眉眼浮起羞意,心头又羞惭,低声道:“我…我也是没法子了,兰哥儿他也需得有个依靠才是啊。”
她一切都是为了孩子的,不是那等不守妇道的狐媚子。
凤姐那张丰丽玉颜渐渐升起怅然,说道:“也是,你起码还有个孩子,我这倒是什么都没有。”
李纨婉丽秀眉微蹙,目中带着几许讶异之色,低声问道:“凤丫头,你怎么也和他…他搅合在一起了?”
原本以为就她一个寡妇,不想还有一个。
凤姐那张美艳不胜的脸蛋儿,神色就有几许不自然,理直气壮说道:“还不是他好色?先勾搭的我。”
她记得好像是这样,反正每次都恨不得往死里折腾她的。
李纨道:“那我也是,他这人原本就是好色如命的。”
显然花信少妇觉得当初自己饮酒之后勾引的事情,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凤姐与李纨两人大眼瞪小眼,分明都觉得有些尴尬莫名。
显然都知道这话,不过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压根儿就没人信。
那人身边儿什么时候缺了小姑娘围绕着转?两个都是寡妇儿,比不得那些小姑娘嫩,先前都是先勾搭的他,不然那人根本不上套儿。
凤姐秀丽黛眉之下,妩媚流波的丹凤眼微微一动,柔声道:“他这次回来以后,身边人倒是越来越多了。”
李纨轻轻点了点头,脸颊羞红如霞,低声道:“是的,原本他就讨女人喜欢多一些。”
凤姐吊梢眉下的美眸眸光闪了闪,柔声道:“我瞧着她们都一块儿留着那人,要不我们也一块儿……妯娌齐上。”
她也是听可卿屋里的丫鬟宝珠偶然之间提及,现在都是几个人一块儿伺候着那人的,不如两人在一起闹着,如果再加上平儿,那就是三个人,也能够留住他的心?
李纨闻言,却好似触电了一般,脸蛋儿腾地羞红如霞,颤声道:“什么妯娌…这也太过荒唐了。”
她听着那两个字都觉得心惊肉跳,而且两个人一同伺候着,再想如以往那般,许也是不能了吧。
凤姐笑道:“不然,这一年半载见不到一回,等他回来,又没有多少工夫,也不大见上一面。”
李纨闻听此言,芳心更是羞臊莫名,低声道:“凤丫头,这对人的身子骨儿不大好的,虽说他年轻,但也不是这般…糟践的。”
凤姐那张瓜子脸颊几是羞红如霞,颤声道:“我倒是瞧着他壮的给牛犊一样,。”
方才又是在榻上,又是在书案,就差飞天遁地了。
李纨那张秀雅面颊羞红如霞,眉眼微顿,芳心之中几乎娇羞不胜,声若蚊蝇地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再说其他。
凤姐丹凤眼笑意浮起,说道:“那等过几天,就给他一个惊喜。”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总觉得那个冤家对她的新鲜感可能减退了许多。
其实就是凤姐渐渐黏人以后,贾珩对凤姐的征服欲渐渐消退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