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的确不知道干什么好,沈景远便把晏轻南的手机接过来,他看了一会儿才发现他的牌已经下叫了。
晏轻南从小床上起来,换到病床边坐下,沈景远腰上还搭着被子,手机就放在屈起的膝盖上,这个姿势一点也不累。
手上这局很快就等到了最后一张牌,新的一把开始。
发牌的时候就拿到三个红中,晏轻南说:“可以打清一色了。”
沈景远专注地看着牌面,点了点头,说:“等叫牌之后,有机会就带红中杠下去,试一下杠上花。”
“可以啊,”晏轻南是真没想到之前那么短时间,沈景远能真的弄懂,“已经是满牌了。”
这把沈景远手气是真的很好,叫牌之后带两个红中杠下去,最后一张翻起来真是要胡的牌。
清龟自摸杠上花,满了。
“还可以吧?”沈景远打开心了,连晏轻南靠得很近都没注意。
“接着玩吧。”晏轻南一只手搭着沈景远肩膀,另一只手点了开始。
打了四五把之后沈景远运气还是很好,但晏轻南不让他玩了,手机一拿就收掉,说:“再玩会很累。”
本来也没有什么事好做,沈景远说想去洗漱。
晏轻南想了一会儿答应了,但说:“要洗热一点。”
“我知道的。”沈景远找了自己衣服,发现晏轻南给他带的都是他经常穿的。
病房里暖气开得高,沈景远只拿了长袖长裤的睡衣和一件厚外套。
沈景远洗完又换晏轻南去,等晏轻南出来时他已经在床上躺下,手机放在枕头边。
晏轻南走过去坐在小床边,矮了沈景远一截儿,坐下来才听到沈景远在放歌,声音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