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景远总算觉得清静了,累得直接靠在电梯壁上闭了眼,嘴里念着:“中午还没吃药,等会儿进房间先烧水吃药。”
晏轻南说了句好。
进房间之后晏轻南让沈景远先去睡,等会儿水烧好再叫他。
沈景远是真的扛不住了,没什么精神地答应一身,就把衣服脱下来扔在沙发上,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解领带。
水倒是烧不了多久,但开水很烫。晏轻南拿了两只杯子坐在沙发上,先烫了一遍,再来来回回倒水,好让水冷得快一点。
感觉杯壁差不多凉了,他倒了一口在空杯子里自己尝。
温度刚刚好,晏轻南才端着水,顺手把沈景远包也拎进房间。
沈景远靠着床边睡得很熟,他开门进来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就算是这样也得叫醒吃药,晏轻南把水杯和包放下,抬手摸了摸沈景远的脸,轻轻叫:“水好了。”
沈景远眉头皱了下睁开眼,迷糊了一阵,眼神还挺凶的。
过了一会儿才自己醒了,坐起来说:“谢谢。”
“药放哪儿的?”晏轻南问。
沈景远伸出手说:“包里。”
晏轻南便把包递给他,沈景远拉开拉链,把两盒药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晏轻南第一次见到他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