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国门的妻子并没有对于代斯勒带了球队主教练来给恩克‘治疗’有什么异议。
她现在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别说方觉是足球教练,就是是一名兽医,只要能帮助到恩克,她都不会排斥。
再说了,有代斯勒这个被治疗好的‘病号’的先例,总归是带有那么一丝的希望和期待的吧。
方觉和代斯勒都有些疲惫,特蕾莎安排了客房。
不过,两个人顾不上休息,先询问病号的情况。
“罗伯特呢?”代斯勒问。
“在拉拉的房间。”特蕾莎说,“罗伯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拉拉的房间呆好久。”
拉拉是他们两年多前夭折的女儿。
方觉摇摇头,问题有点严重啊,他和代斯勒对视一眼,后者也是面容严肃。
“罗伯特,巴斯蒂来了。”特蕾莎敲了敲房门,“他和一位先生来看望你。”
没有回答。
只听见脚步声。
门开了。
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站在那里,房间里没有开灯,所以,这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站在门口的灯光下,他慢慢抬头,就那么一眼,里面夹杂着的阴狠与纠郁,直直的撞到方觉等人的心底。
那偌大的负面情绪,轰的一下子,全部炸裂!
方觉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能够有如此绝望的表情。
作为‘病友’的代斯勒,更是头皮发麻,他也意识到事情比他所想象的还要严重。
“给他洗个澡。”方觉扭头对代斯勒和特蕾莎说,“然后送到我房里来,我先去休息一下,等着他。”
没有理会错愕的特蕾莎和代斯勒,方觉打了个呵欠,走开了。
这个男人,他救了!
因为他知道,他不救这个人的话,真的会出大事的。
此时,方觉没有考虑别的,脑子里只有救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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