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是陆家大郎,怎么怂了?”
那个道:“爹是好汉儿狗熊,这真是陆家的儿子?不会是捡来的吧。”
又是一阵哄笑。
多是府卫的老兵,并不是陆松手下,对于陆炳也就没那么客气。
羞愤之下,陆炳放开道痴的手,恐惧倒是少了几分。
道痴并没有与这些兵痞回嘴,而是拉着陆炳继续往北。
出了北面的路障后,道痴才停下,对众人道:“砍些树枝,再设一道路障,就歇在这里。
同林边相比,官道上确实平整不少。
借着不远处篝火的余光,虎头与陈赤忠两个去砍树。
陆炳往南边望了望,听着里面兵痞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话,先前的畏惧少了几分。
隔着这些大活人,有什么好怕的?就算真有厉鬼,也会先折腾这些混蛋。
道痴怕陆炳再害怕,就没有与他分开,一起去路边砍了几个大树权抬回来。
往北再设路障,也是以防万一罢了。省的真的有人骑马夜驰,出个闪失。
少一时,虎头与陈赤忠也拖了树权回来,一道简易的路障就搭好了。
这时,便听到南边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响,在空旷的野外分外鲜明。
陈赤忠与陆炳两个都往南边望去,道痴打了个哈欠道:“估计又有探子回来,不同咱们相干,先睡吧,明日还有的熬。”
说罢,他直接头南脚北,在官道上躺下。
应该庆幸,这几日无雨,路面干爽。
他这一打哈欠,其他几个都忍不住,也跟着躺下口虎头在他左手,陆炳在他右手,陆炳右手是陈赤忠。
道痴转头看了虎头一眼,心中松了一口气。
说句实在话,听着这林间树叶簌簌声,他心里也觉得慎得慌。
虎头挡在他左边,心中的畏惧立时减了几分。
南边的方向,隐隐地传来马嘶声,火光也一下子亮了不少。
道痴躺在地上,听着虎头的鼾声,眼皮也越来越沉……
不知在何时,似乎传来喧嚣声,道痴实在是困的狠了,没有睁眼,继续沉沉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