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意外，我知道这个世界过去的历史很多都被人为的损害了，但是像露易丝这种曾经犯下罪行的女人，一定对那段历史有深刻的了解，大部分知道那段历史的人都已经签了各种协议，他们无法向大众继续传播那些东西

我本不应该问的，但是我真的很好奇，所以我说：“他之前的朋友是什么样的？我曾听父亲提到过死去的蝙蝠领主是他的朋友。”

“他居然主动和你承认这个。”路易斯有些惊讶，“我以为他永远都不会承认。”

“不过也是。”她自我否定道，“友谊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长久的东西。”

“你看起来像是在说什么童话故事。”

她哈哈一笑：“确实。对了，我还没和你说呢。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以前的朋友吗？”

我竖起耳朵。

“你父亲以前有很多朋友，他们有的是亚马逊的战士，有些是绿灯军团的英雄。”她用一种颇为怀念的语气说道，“但更多的他们都是普通的人类。”

“普通人类。”

“没错，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类。相信我，乔娜，你父亲的普通人类朋友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多了。”

“说不定整个《星球日报》的大楼都塞不下他的普通人朋友。”

她的语气很夸张。

“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女式香烟，我有些厌恶的往后飘了飘

“差点忘记了你还在。”露易丝把烟叼在嘴里面，但是没有点燃，“临走之前你可以帮我点燃它吗，乔娜？”

她这是在暗示我可以走了，我点点头。时间差不多到了，我不能一个人呆在外面太久，要不然父亲会发生我的不对劲。

所以我从她狭小的公寓窗台飞了出去，用热视线点燃了那根香烟。露易丝对我招了招手，在她的视线下，我离开了这里

在回去的路上，我遇到了达米安·韦恩。他依旧穿着那套糟糕的蝙蝠领主的衣服，灰色的披风甩来甩去，像一只大号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