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硬骨头，我想。我并不擅长审讯，比起审讯，我跟擅长让他们直接摔断脖子，或者一生都躺在床上脑死亡。

但蝙蝠领主不一样，达米安擅长这个。所以我往后退了一步，让达米安走向前。“我想知道他背后的人。”我对达米安说。

“我会找到的。”达米安点点头，他从蝙蝠腰带里面拿出了那些审讯道具，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那个人。

“开始吧。”他说道。

反抗军都是一群疯子，两个小时后，我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想，他已经被蝙蝠领主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只有微微浮动的胸口代表着他还是个活人，但他始终没有开口，哪怕是我也要佩服他的毅力。

“他不会再说了。”达米安看向我，“这些反抗军脑子里面都被施了精神病毒，我们是无法通过精神力或者魔法来看到他们的想法的。”

“好吧。”我撇撇嘴，“那么就由我来给他一个痛快吧。”热视线一闪，空气中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

他手里的u盘被我拿走了，回去搜查过后发现他们找的是关于辖区军备基地的密码。在我的领导下，领主的武装部队重新修改了密码，再次加强防守。

……

蝙蝠战机停在了蝙蝠洞里。但达米安·韦恩没有回去，他悄悄地落在了哥谭的下水道里，经过一段复杂的路后，他在某块被垃圾挡住的墙砖面前停了下来。他往墙壁上输入了一串密码，一阵响声过后，他眼前一闪。

“滴！已通过身份识别，正在销毁身份记录。”

他朝哥谭的更深处走去。

“东西取到了没？”他看向栖息在黑暗之中的忍者，对方刚从哥谭海里爬出来，身上黑色的铅层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已经取到了。”那个黑色的忍者从手里递给他一张今天那个领主的背叛者手里一模一样的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