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的反应都慢了一拍。

直到他的目光重新对上姜秋以怯怯的眼神，他才慢慢回过神来。

“什么事情都可以？”

陈闻靠近了一点，来到姜秋以面前几厘米距离的地方，伸手就重新摸上了她白嫩透红的脸颊，问道。

这一回，姜秋以没再向后躲开，微微颤抖的身子像是在极力对抗内心的忧惧，仰起小脸不敢违背陈闻的手掌，反而还抬起小手扶住了他的手背，将小脸在粗糙的掌心磨蹭了两下。

戴着小鹿发箍的姜秋以看着陈闻的眼睛，带着怯懦的眼神鼓起勇气，小声说道：“什、什么都可以的……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都可以。”

“那你就这样，不要动。”

陈闻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孩，明明是自己最熟悉的女友，脸上却是一副第一次见他的样子。

这样的巨大反差让他有些不适应，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某种微妙的刺激，让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

“嗯。”姜秋以乖乖点头，然后就看到陈闻的脸逐渐贴近，于是立马羞涩的紧闭上双眼，用力抿紧了嘴唇。

扶着陈闻手背的小手也猛的攥紧，另一只小手贴在胸前，同样紧紧攥着胸前的肚兜。

当陈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柔和的接触……时，姜秋以的身子顿时一颤，然后立刻紧绷起来。

就好像是第一次被人亲吻似的。

陈闻也像是第一次接吻一样，只是单纯的……轻轻柔柔的触碰，然后分开，再贴合。

只是姜秋以一直抿着嘴，陈闻只能碰到一点点柔软的唇瓣。

于是他停了下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像是无比紧张的小鹿似的的女孩，略微粗重的鼻息落在她脸上，说道：“嘴巴放松，别抿着。”

“……嗯。”

怀里的小鹿犹豫了一下，……在陈闻眼前绽放开来。

陈闻没再多说，再次低下头去，一手抚摸她通红滚烫的脸颊，一手搂住她纤细无骨的腰肢。

……

而姜秋以就像是迷路的幼崽，只知道乖乖靠在陈闻怀里任由他索取，尽职履行圣诞礼物的本分。

但她没有回应的动作，身子僵直，仿佛真的很紧张似的，只是被动的接受陈闻的亲吻。

这让习惯了姜秋以热情回应的陈闻稍稍有些不那么习惯，心底总有种奇妙的异样感萦绕不休。

有点刺激。

但如果能有点回应就更好了。

于是陈闻再次停下来，……前倾的身体收回，抚摸姜秋以小脸的手掌也收了回来。

一开始，姜秋以依然保持着仰起脸蛋的姿势，闭着眼睛等候陈闻接下去的侵略。

但是一直都没等到，姜秋以只好睁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向陈闻，怯怯问道：“请、请问……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陈闻摇头，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说道：“你来亲我。”

“啊？”

“嗯？”陈闻发出疑惑的声音，“你不是说，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嗯……是这样的……”

姜秋以轻咬了咬嘴唇，娇柔含羞的目光不敢直视陈闻火热的视线。

陈闻干脆靠到了床头，双腿伸直靠坐在床上。

见状，姜秋以只好乖乖俯身，手掌撑着床铺，微微凹陷，一点一点爬到了陈闻身上，最后跨坐在陈闻怀里。

这下子，姜秋以便高出了陈闻半个脑袋。

可居高临下的位置并不能带给她勇气，反而让她更觉羞涩与不安，只好微微扭动身子表达自己的情绪。

陈闻稍仰起头，双手扶住细嫩的腰肢，没有要主动出击的意思，静等姜秋以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姜秋以也没有违逆他的意思，尽管羞赧难耐，小脸通红，但她还是把小手搭在了陈闻的肩膀上……

学着刚才姜秋以的样子，陈闻只是扶着她的身子，一点没有要回应的架势。

姜秋以只好按照刚才陈闻的动作，像是蜻蜓点水一样，温柔而又笨拙的亲吻。

像一个初学者在嘤嘤学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