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妈……我爸妈……”都孕妇了,姜秋以还是有点脸红,旋即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手上也不放过他,在腰间使劲儿。
“那你的名字呢?”陈闻问道,“我记得你说过,是从诗经里挑的?”
“这个啊”姜秋以歪着脑袋想起来,“我爸说当时就是翻了翻诗经,全凭感觉看眼缘,看到‘秋以’两个字觉得挺舒服,就定下来了。”
“哪一句?”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秋以为妻?”除了上学时候读过诗经,陈闻对它已经没太多印象,背倒是能顺口被几句,但字是哪几个字就不清楚了,“挺贴切的。”
“你想什么呢?”姜秋以白了他一眼,“不是妻子的妻,是期限的期。”
“我记得这篇是《氓》?”
“记性还不错嘛。”
“貌似结局不是很好的样子。”
“我看看。”姜秋以翻开旁边那本诗经,找到了这一篇,看不懂,只能看翻译,看完后就啪的一下打在陈闻肩膀上,“你看你看,都是男的家暴害的。”
陈闻无奈接住诗经,“现在可不是我在家暴。”
“那你是说我家暴?”姜秋以斜眼看他。
“没,我就喜欢你打我的样子。”
“噫”
姜秋以嫌弃的摆摆手,又笑起来,问道:“那你也来看看嘛,有没有什么好听的名字。”
“危冠广袖楚宫妆,独步闲庭逐夜凉。”陈闻拿起一本诗集,随便挑了一句挺好看的,“可以叫袖楚。”
“这是女孩子的名字吧?”姜秋以白了他一眼,凑过去瞅了几下。
少女戴着高高的帽子,拂动着宽广的衣袖,打扮成南方贵族妇女的模样,夜晚独自在凉爽寂静的庭院中漫步。
这是译文,确实是描写少女的。
“万一是男孩子呢?”
“可以都准备一个。”陈闻说着,重新问道,“袖楚怎么样?”
“听是挺好听的。”姜秋以摸着下巴点点头,“陈袖楚?”
“也可以是姜袖楚。”
“你不介意?”姜秋以挑了挑眉,“我说不定就生一个哦。”
“有什么区别,都是我们的孩子。”陈闻翻着诗集说道,“感觉姜比陈好听。”
“哪有你这么随便的?”姜秋以哭笑不得,“那你咋不改叫姜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