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沮丧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不勇敢一点啊……

小丑背后的发条轻微地闪了闪，却被那附骨之疽一样的黑色虫雾重新吞噬。

他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却忍不住频频看向少女的方向。

虞妤趴在桌上，懒洋洋打了个呵欠，不知道自己的“拔刀相助”引起了什么轩然大波。

下午的课上完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大课间，大部分同学都会出去吃饭活动，虞妤按照以前的习惯，随便吃了点什么之后就一个人回到了教室里写作业。

然后她发现教室的角落还有一个人。

这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他靠着墙边的垃圾桶，如果不是不小心发出了动静，虞妤都没发现他。

见到少女看过来了，小丑很紧张地低下了头。

“对……对不起……”他的声音低如蚊蚋。

虞妤没听清，不太确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你说什么？”

小丑鼓起勇气看向她，声音大了一点：“对不起……”

“为什么跟我道歉啊？”虞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嘛？”

“我……给你带来麻烦了。”他喃喃道，看了一眼虞妤，又重新低下了头。

“你是说上午的事儿？”虞妤反应过来，笑了笑：“没事儿，我才不怕他们！”

“他们要是欺负我，我就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