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设计的细化和修正工作,对赵奕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一般只要研究一番,结果就直接出来了,他也发现有专业人员,提前做交接工作的好处,工作内容到他这里,就会变成直接的‘设计题’,而不是再去讨论附带要求之类的。
有些时候甚至连学习币都不用消耗,只是简单的修正设计,一下子结果就出来了。
赵奕的工作重点在于调控外形、部件的电子控制系统。
战鹰-1的设计关键点,就在于外形和部件增添了很多自动控制的部分,其中的重点在于机翼和尾翼,说机翼和尾翼有些笼统,机翼和尾翼的组成部分,有很多都是单独运转的。
比如,后缘襟翼。
后缘襟翼是根据需要向下偏转的翼面,主要用于在飞行的时候增大升力。
战鹰-1的设计是在高度平稳的时候,让后缘襟翼自动改变方向,和机身方向整体平行,来减小飞行时的阻力。
相对应的前缘襟翼也类似。
副翼是飞机的主要操作舵面之一,通过两边副翼的差动,可以使飞机产生滚转效果,但平常的时候是没有用处的,不使用的时候,也可以收缩回去。
其他像是垂尾、方向舵、背鳍,也包括下放的起落架、内置弹仓等部件,都可以根据飞行状态自动调节,让飞机时刻处在应对飞机情况以及飞行需求的‘最佳状态’。
这就需要很强大的电子控制系统进行协调了。
事实上。
战斗机自动整体调节的电子控制系统,放在国际上都是非常高端的,高端到连国最先进的战斗机,也只有简单的调节功能,有的调节还需要飞行员手动操作。
整体的自动调节就显得非常智能化了。
这个技术的主要难度就在于,必须要让飞行员的操作意图,被飞机主控制系统清晰的捕捉,就牵扯到座舱操作间,手动控制部件相关操作的传感能力,以及精细的传感控制能力。
传感器不是问题,关键还在于控制系统的内部分析。
赵奕很快就完成了主控制系统的框架,后来就发现最重要的还是分析算法,怎么样根据传感器得到的数据,‘计算出’飞行员最有可能的意图,才是主控制系统的关键。
当然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就是给飞机固定设计几个模式,让飞机直接做相应模式的转变,但直接性模式的改变,会让飞机状态调整过程中过于僵化,也和外形设计中各个不见,根据风力、风向自动调节的功能产生冲突。
所以必须要设计出三个模式,一个是智能自动控制系统,一切都让系统做计算,让飞行员操作变得更加简单。
一个是嵌入模式形态,固定几种最常用的模式。
最后就是应急手动控制模式。
在控制系统出现问题,或者处在非常极端的情况下,飞行员可以选择进入手动控制模式,固定外形几个部件的位置来应对。
想要最大化发挥战鹰-1的性能,还是要依靠智能控制系统。
赵奕连续很长时间,都在做智能控制系统,他有种找回‘老本行’的感觉,他最初的成就就在计算机算法上,新的智能算法还是很有意思的,因为算法的难度相当高,甚至不亚于破解世界数学难题。
不过赵奕的研发生活相对还是很轻松,因为他没有办法紧张起来,最大的限制还是来自于学习币,学习币基本消耗一空的情况下,他都是积攒一点日常币,再抽时间做一点有难度的算法研究。
虽然在赵奕来看,智能控制系统的研发速度很慢,实际上,只是相对于他自己的速度,完成的时间并不慢。
年后三个月时间左右,他还是完成了所有的代码,并使用《监察律》进行检测,还调试运行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就可以结束了。
于此同时。
战鹰特研小组的人,乃至于战鹰组,包括袁海涛、周庆等人,因为长期和赵奕一起办公,也知道他具体在干什么。
他们是外行人不懂。
雷勇和鲍恩红就有点了解了,他们知道赵奕具体在做什么,也对赵奕的能力水平有信心,但考虑到战鹰-1设计中,有好多需要智能调控的部件,他们觉得研发需要的时间很长。
他们私下讨论的时候说了起来,雷勇道,“我本来以为加入战鹰组,最多也就工作几个月,现在估计要两、三年了。”
“这种系统,赵院士一个人开发,都不知道需要多久,好消息是我们以后就清闲了,大概就是等着就好了,坐在这里,白拿工资……”
鲍恩红道,“我倒是不着急。来的时候就有心里准备,也许要工作几年、十几年。不过赵院士还真是厉害,做的设计太高端了,我们根本帮不上。我觉得赵院士应该考虑,招几个专业的信息工程师来一起做开发。”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