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特戴显然没听懂冯雪的梗,冯雪对此也不在意,只是随意的坐在河岸边上看着迈特戴道:“我所说的方法,是我以古代武士所使用的呼吸法为基础,通过医疗忍术和日向家的白眼创造出的一门锻炼方法,可以治疗暗伤,并且让人获得强大的生命力和恢复能力,理论上来说,还可以让无法使用忍术的人使用忍术。”
冯雪没有使用任何的语言技巧,他只是简单的陈述着,但这种毫无感情波动的陈述,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可靠感。
迈特戴挑了挑他那正常人五倍以上粗细的眉毛,然后,有些古怪的问道:“为什么是我?”
“我说了,这是我新开发出来的术,没有经过任何的试验,一切都只存在于理论,但是这种力量又需要强大的毅力来维持,若是无法坚持下去,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对于任何人来说,一条不知道能不能走通的路放在眼前,想要坚持走下去都是一件难事,所以,我找到了你。”冯雪很淡定的说着假话,但是迈特戴却信了。
他没理由不信。
作为一个要啥没啥,爱咋咋地的废柴忍者,他每天除了锻炼就是和小学生、残疾人抢饭碗,莫得钱,莫得实力,堂堂日向家的人,哪怕是分家,也不是自己这种穷酸能相提并论的,自己又没有乱捡什么东西的坏习惯,虽然说自己有通过数十年锻炼领悟的“那个”,但是那玩意自己练用都没用过,怎么可能反倒被别人知道了?
然而在相信了之后,又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自己接受吗?
忍界年年都有新术发明,但这一切和他都没有任何关系,虽然每天都在坚持不懈的锻炼,但他多少也明白,现在这样差不多就是自己的极限了。
自己没有天赋,没有查克拉,而且在二战中出生入死留下的老伤、积年累月锻炼累积的暗伤,都在等着爆发的时机。
虽然将毅力挂在嘴边,但是迈特戴知道,人,确实是有极限的。
他的儿子虽然有查克拉,但那量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比起自己除了承受能力强一些,并没有太多差别,但是他也进了忍者学校,这就意味着他终将成为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