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之前“犯罪嫌疑人可能是妖怪”的猜测,都保不准这灵血是不是人家自己的。
“可是这不对啊!”徐琴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去问小师叔为什么能断定这纸灰的本来面目,而是从另一个方面找到了华点:
“一张穿墙符市面上的价格是一千两银子,这贼用一千两一张的符纸偷了三百两银子以及一箱最多不超过二百两的首饰,再加上一两银子都不到的猪肉,他是傻吗?而且考虑到没有发现他进宅子的痕迹,说不定进来前还用了轻身符什么的,这么一算亏大了好吗?”
“可是符箓画起来成本很低啊,如果找不到出手门路的话,用盗窃的方式变现也很正常,再说了,他又不一定知道对方家里能偷出多少钱。”冯雪撇了撇嘴,随即对着坊令道:
“本地,我是说包括淮南市和周边几个县城,是否有可以出手符箓的黑市或者当铺?”
“这个……”坊令言语间有些含糊,看样子是利益相关,不好开口,不过徐琴却是淡定的道:
“肯定是有的,像淮南这种大城市,有个三五处都不奇怪。”
“所以很大可能是外来修士或者妖怪咯,这样本地登记的妖怪和修士的的嫌疑是否可以洗清?”坊令尴尬的跳过这个话题,试图将案子引导回原本的话题上。
“应该吧。”徐琴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有点苦恼的样子,“这符纸大概率不是本地修士做的,否则不管是送还是卖,得到符纸的人都没理由不清楚符箓的价格,这样的话……排查一下近几日城内流动人口吧,特别是大手大脚的那些。”
“这个……”坊令明显有些难做,毕竟淮南百万人口,筛选一遍的话,耗费的人力物力实在是有点夸张。
但是,一个为了几百两银子就能用符箓行窃的修士,却又属于那种不得不防的类型。
就这种肆意妄为的性格,你保不准他会不会因为一次口角就给你放个大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