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一些暖场的小魔术之后,坐在前排的霜月莫名获得了魔术师先生的赠送的一束粉色雏菊。
魔术师都喜欢变花出来送人吗?
想起家里那朵已经被做成干花书签的玫瑰,霜月转了转手上的雏菊花束。
雏菊也叫做玛格丽特,因为挪威的公主玛格丽特十分喜欢这种清新脱俗的花,所以就以自己的名字替花卉命名,也有「少女花」的别称,其中淡粉色和白色特别受欢迎。
不过组织里并没有代号为玛格丽特的人,整座巨蛋里除了他们也没有组织成员。
小丘比似乎对她手中的雏菊很感兴趣,一个没注意就吃掉了一片花瓣。
霜月:“……?”
她拎起小丘比晃了晃,连自己的尸体都能面不改色地吃掉,之前还喝过波本酒,现在只是吃一朵花瓣而已……雏菊应该没有毒吧?就算有毒也要达到足够的剂量才能致死。
松开手让软乎乎的小丘比掉在地上,霜月淡定地重新看向舞台。
“……是它吃的?”卡耀对小丘比的存在有所了解,毕竟连魔法都存在于这个世界,有某种他看不见的生物和霜月互动也很合理吧?
他拄着下巴,目光追随着东州齐的动作,嘴上却在问着旁边的同伴。
霜月随意地回答道:“啊,反正吃不死就行。”
小丘比从地上翻过身,踩着扶手跳上卡耀的头顶趴好。
“……我感觉到了,它在我头上吧。”对于常年与死亡相伴的卡耀,头上轻微的重量足以引起他的警惕,只是一年来他逐渐习惯了小丘比。
蓝发少年的头顶趴着粉白相间的可爱生物,霜月忍不住微微一笑:“颜色意外地相称呢。”
此时,台上的东州齐刚表演完分体魔术。
“接着是本节目的高潮,逃出地狱的业火!”魔术师助手是一位穿着兔耳娘装扮的年轻女子,看面部轮廓应该是东州齐天命的亲属,她与另一个男性助手用锁链将东州齐一圈圈捆紧,又用白布蒙住了魔术师的眼睛,将他整个裹紧深色的布料里。
舞台中央是一个由木柴包围的棺材,东州齐配合地躺进棺材盖上棺板,由女助手亲自点火。
既然前面的分体魔术都没有出岔子,按照世界意志的尿性,大概就是在本节目高潮的「地狱业火」上动手脚,不管是从节目效果还是节目名称都透露着案件的气息。
理论上来说,棺材下面应该有个活板门足够让魔术师逃出,随后助手会代替魔术师进入棺材,最后魔术师再从地下绕到舞台上方从天而降。
她有些兴趣地前倾了一些,似乎可以看到棺材在火焰中抖动。
过了好几分钟舞台上的魔术都没有进行到下一步,旁边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
卡耀也凑近她低声问道:“应该是出事了?”
他注意到霜月已经解锁了手机屏幕,手指放在通讯录上的「可靠的卷毛警官」上方。
“我之前关于初中生侦探的目的还没达到呢。”霜月平静地说道。
正好小兰不喜欢每次新一一看到案子就抛下她的感受,这次就让她来刷点名声吧。
才不是因为原本的计划被那位先生转到了艺人的方向上而感到不爽。
小丘比:“……”它不信,光是从霜月发表的丧系歌曲专辑就能听出她的不满,但它不会乱说话。
“快灭火!”兔女郎助手满脸不安和惊恐地大喊道,“失败了!爸爸还在里面!!”
原来是父女关系。
【红方支线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