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发现了阿町拥有着即使在雨天也能够击发的短铳后,吉久已将阿町视为了他此战的最大威胁。
提高了对阿町的警戒、更加留心地观察阿町的一举一动的吉久,又一次抢在了阿町叩动扳机之前,闪过了飞来的子弹。
吉久眉头稍蹙,心中暗道:
——这个女人……果然是得立刻干掉才行。
虽然“不死之力”所带来的体能加强,让吉久有自信能躲过阿町所射出的每一颗子弹,但火器毕竟是火器,一直将拥有着这种大杀器的阿町置之不理的话,吉久始终是无法安心下来。
已被放倒的浅井等人,暂时再无威胁。于是——吉久把身一转,以下山猛虎之势,向着阿町和阿筑所在的方向冲去!
他决定要先解决掉阿町这个大威胁,之后再去慢慢对付其他人。
……
……
(那那那那、那个!初初初初初光小姐!初次见面!)
(……你哪位?)
(我我我我我我、我叫柴田!你、你好漂亮!此此此、此次能和你一起去执行任务,我、我好高兴……啊,不,我很荣幸!)
(……虽然你一脸兴奋地对着一个12岁的女孩说‘你好漂亮’,让我感觉有些心里发毛,但还是谢谢夸奖。你竟然有姓啊,真是难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自己姓氏的伊贺忍者,你姓柴田的话,那你的名是什么?)
(那个……我不姓柴田,我没有姓氏,柴田就是我这人的名字。我的原名其实是‘田次郎’,因为我喜欢柴犬,所以我就给自己改了这么个名字。)
(哦哦……柴犬啊,我也很喜欢柴犬呢。)
(汪汪汪!)
(……你就算趴地上学狗叫,也不会变成柴犬的啊……快站起来,好丢人哦。)
(汪汪汪!)
……
——我这是……要死了……?
捂着肚腹,仰躺在地的柴田,看着仍在洒下大雨的天空,于心中朝自己这般问道。
不知为何,柴田回想起了自己当年初次邂逅初光的那一景一幕。
他以前听说过:人在将死的时候,是会回想起一些人生往事的。
肚腹结结实实地挨了吉久一脚的柴田,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肠子似乎都断成无数节了。
——现在……还不到要去死的时候……至少……也要确保初光小姐彻底安全了……才能去死。
柴田咬紧牙关,于心中给自己鼓着劲,试图站起身。
可腹部的剧痛,让他光是将上半身给支起,便很是勉强。
而他刚仰起头,就瞧见吉久提着他的短枪,直奔阿町和阿筑而去。
——该死……!就没有什么……能够放倒那个混账的方法吗?!
柴田嘴唇紧抿,撑在地面的双手,缓缓攥紧,十指深陷进肉里。
——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我还能做到的事情吗?
面上浮现出几分茫然的柴田,四处张望,试图在周围寻找着能够在目前的这场战斗中派上用场的东西。
而就在柴田于四周找寻能派上用场的玩意时——
——嗯?
柴田的神情突然猛地一怔,四处张望的脑袋顿住。
只见脑袋顿珠的他,视线直直地凝视着……昏倒在不远处的石滩上的初光。
……
……
看着向她们这儿奔来的吉久,阿町也好,站在阿町身旁的阿筑也罢,双双神色一变。
阿町跟着绪方一起旅行了那么久,陪绪方见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于不知不觉中,早已培养出了一副远胜常人的定力和魄力。
可即使如此,在见着吉久一脸杀气地直奔她们而来后,阿町的脸还是不受控制地一白。
阿町尚且如此,那就更别提没见过啥世面的阿筑了——阿筑不仅脸色变得苍白,连握着胁差的双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浅井他们已被放倒。
玄正这个身上没有半件武器的老家伙,其战力基本约等于零。
也就是说……现在还有能力和吉久一战的,便仅剩阿町和阿筑这2个女忍了。
飘渺大雨下,战场于此刻变为了……吉久、阿町和阿筑这3个忍者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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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给初光的这个跟班的名字设定成“柴田”,就是因为给这人所立的形象,就是“柴犬”。
憨憨、忠诚、是初光听话的狗狗(无贬义)。
粤语里的“顶硬上”,其实并不能简单地用“拼命上”来进行翻译。
“顶硬上”真正的含义,应该是“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发挥”。
我国明末的那位有着极大争议性的将领:袁崇焕是广东东莞人,据说他曾在战事危急时,用他的家乡话:粤语向着部下们高喊:“掉哪妈!顶硬上!”,这句脏话曾刻在袁崇焕纪念馆的一块石碑上,据说因有碍观瞻,这句袁崇华的名言已经从石碑上刮掉了。
感兴趣的人可以去查这个典故,直接百度“掉哪妈,顶硬上”就可以。
b站有关于萨摩方言的视频,感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直接搜“萨摩方言”就可以了,完全听不出半点和标准日语的相像之处。
萨摩人和和人其实完全是2个民族。有研究称萨摩人是欧亚大陆游牧民族的后代,所以才那么悍勇好斗,但也有研究称萨摩人和南洋诸族是同源,不知哪个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