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企鹅人在不久前就已经被狂笑蝙蝠侠控制了。在狂笑的压迫下，企鹅人被迫切断了他对很多犯罪事业的投资，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实验就是其中之一。

【布鲁斯】也是在操纵企鹅人的时候意识到他手里的药物和医院的关系的。只是他当时已经知道杰森在调查这件事了，所以【布鲁斯】也就没有出手。

毕竟企鹅人是一个狡猾的商人，他每次提供给夏普的资金都是计算好的，从不给多，只会给少。一旦企鹅人这边断了资金链，夏普的实验也很难进行下去。

“按照原来的计划，夏普那边应该是由你负责，克拉拉。”【布鲁斯】沉思道，“你有很大可能会和红头罩遇上。没问题吗”

“没事。”克拉拉把原来准备的剧本划去，她的超级大脑快速转动着，“红头罩和夏普我都能解决。”

"但是，"克拉拉少见地迟疑了一下，她有些犹豫地看向【布鲁斯】，"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穿着这身衣服在红头罩面前出现比较好。"

“你知道，他的人生被两个人改变了，一个是蝙蝠侠，一个是小丑。你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像从尊敬的人那里得到的生日礼物，打开之后却是一个小丑的整蛊道具一样惊喜。

已经对杰森的事情有所了解的【布鲁斯】赞同地说道“我尽量速战速决。如果红头罩想要追上来的话……”

“我会出手的。”克拉拉微微一笑，“毕竟领主在与她利益无关的情况下，不会主动把小鸟送到狂笑那里。"

十五分钟后，阿卡姆精神病院内部。

早就被纳米机器人藏在走廊和房间通风口的毒气扩散器发出了一点微不可见的绿光。一丝丝绿色的气体从通风口和缝隙处朝四处扩散开，正在睡梦中的人在气体的环绕下眼皮动了动。他们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白的地方布满了血丝，而瞳孔中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绿色。

"咚咚咚——"

原本关押那些犯过罪的精神病人的囚室突然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整个走廊都被病人的敲门声覆盖了。他们不厌其烦地砸着牢固的铁门，一片空白的大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出去

出去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要思考为什么出去因为……要笑没错，他们的大脑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将嘴角的微笑传递给其他人。微笑的幅度越来越大，笑声和敲门声夹杂在一起，被改良版本小丑毒气覆盖的那部分区域变得无比热闹。

已经把监控全部黑了的【布鲁斯】在走廊上畅通无阻，看守这里的安保人员同样也受了气体的影响，现在他们的囚室门口一边敲着门，一边通过那扇小窗和里面的病人比谁笑得更开心。

身体对周围的气体有些嫌弃，现在【布鲁斯】身边的气体和狂笑喜欢的那款相差甚远。服从性差、持续性短、除了会让人发笑和暂时变傻以外没有什么用处，这也是【布鲁斯】从被狂笑蝙蝠侠丢入垃圾箱的文件里面找出这款气体的原因。它最晚在明天中午就能自动解除气体带来的效果，除了嘴会变得很干以外对人体没什么损害。

无趣的东西，狂笑蝙蝠侠是这样评价它的。但用在现在刚刚好。

走廊每过几个房间就会有一扇安全门把他们隔开。警报声一声声响起，但这里没有人理会它，他们全部沉浸在微笑之中。暂时还不用演戏的【布鲁斯】面无表情，在走到紧闭的安全门时按下了小臂上的微型电脑的几个按键，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最深处，关押着这里最穷凶恶极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