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齐闻言往前看了一眼,慕鸿墨右手朝后递过来一个盒子。
他接了过来,上面“防水创可贴”几个字异常明显。
“谢了。”
“不用。”
……
一路无话。
慕鸿墨看得出来路齐兴致不高,便也没有说些什么。
刚才上车之前,那个张子拉着自己悄声一顿嘀咕。
又是说那链子对路齐意义非凡,有事说路齐平时脾气并没有这么暴躁的……
他其实想听路齐自己说,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
路齐心里有点儿烦。
他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这股“烦”是因何而来。
明明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那两个人也给自己赔礼道歉了……可胸口就是闷,像是闷了很多年。
有口难言,烦得慌。
那链子对他来说……就是代表“母亲”。
那个人去世的很早,甚至没能在他的回忆中留下哪怕一个身影,路齐不知道“母爱”是怎样的,但他不想丢掉这唯一的信物。
——这信物就是他母亲生前一直喜欢佩戴的项链。
他既不愿意别人看轻这东西,但刚才在公安局也懒得解释这东西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路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