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还有那个最近很出名的。”
“鉴识课管理官林新一。”
他连着报了一大串名字,也没有把最近风头正盛的林新一落下。
“说起来,那个林新一似乎和雪莉关系不错。”枡山宪三还特地补充道:“他们在一起聊了一会,像是之前就认识。”
“”电话那头的琴酒又开始沉默了。
枡山宪三可没时间陪他在这里浪费话费:
“好了,我现在就要离开米花酒店。”
“我这一走,那位雪莉小姐估计会很快反应过来,紧接着警视厅也会有所行动琴酒,你可得帮我把退路准备好了。”
“等等!”
琴酒总算是开口了:
“皮斯科,你先留在那里。”
“我还有些事情要核实。”
不久之前,阿笠博士家,地下试验室。
矮矮的灰原小小姐踩在板凳上,抱着一瓶大大的白酒瓶子,吃力地往桌上的玻璃杯子倒酒。
一时间酒香四溢,弥漫了整个空间。
“这就是你说的试验?”
贝尔摩德坐在桌前,望着给自己倒酒的灰原哀:
“试验内容就请我过来喝酒吗?”
“没错。”
灰原哀神色平淡地说道:
“这是华国的一种烈酒,老白干。”
“里面有些特殊成分,可以让atx4869的服用者出现明显的身体变化。”
“我想请你喝下这些老白干,观察记录你的各项生命体征变化,并且抽取你饮酒后的血样加以研究分析。”
“抽取血样、研究分析么”
贝尔摩德前一秒还是在笑。
后一秒笑容就凝结成了冰霜:
“你就这么想让我杀了你吗,小鬼?”
气温骤然降了几度,冷得让人汗毛直竖。
灰原哀小脸一滞。
她能感受到,她那许久没有对贝尔摩德起过作用的“组织雷达”,竟是在此刻警报大响。
这个女人的杀意是真的。
贝尔摩德是真想杀了她!
“你你”灰原哀额间渗出薄薄的冷汗:“你说好要帮我的。”
“抱歉我已经忍耐不下去了。”
在那千面魔女的森森杀意之下,这所谓的约定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贝尔摩德根本没有理会这可笑的控诉。
她只是缓缓地伸出手,扼住了灰原哀那纤细脆弱的脖颈。
灰原哀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几乎能感受到,那条缠绕在自己脖颈上的毒蛇,正在一寸一寸地蠕动、紧缩、绞杀。
在贝尔摩德面前,灰原哀脆弱得就像是一朵娇嫩的小花。
只要轻轻一捏,她那美丽的生命就会凋零。
不、不会吧
我就要这样稀里糊涂地死了吗?
死在这个女人手上?
感受到贝尔摩德身上那令人窒息的冷意,灰原哀不禁完全陷入绝望。
她讷讷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就像是被玩坏的木偶娃娃。
而就在这一刹那
突然云开雨霁、彩彻区明,黑暗转瞬化为阳光:
“宫野家的小鬼。”
贝尔摩德把手从灰原哀那小小的脖颈上松开。
“记住了”
“别自作多情,我这不是为了你。”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灰原哀长长地松了口气,仍是惊魂未定。
她在那呆呆地愣了许久,才终于从贝尔摩德这恶劣的“玩笑”里缓了过来。
不那真的是玩笑吗?
灰原哀回想到刚刚的情形,身上马上就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强自压抑着那种恐惧,然后才转头看向已经喝了一杯老白干的贝尔摩德:
“你你现在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
喝下一杯烈酒的贝尔摩德似乎根本没有反应。
“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因为个体差异,剂量不够吗?”
灰原哀在认真地思考着:
自己和柯南是小孩子,喝一杯老白干就会起反应。
而贝尔摩德是大人,或许要更多的剂量才会有用。
“再多喝几杯吧”
灰原哀小心翼翼地又为她倒了一大杯老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