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擦拭表面的话,是污染不到木材内部的血渍的。”
“除非他是把这整根拐杖扔在化学试剂里长时间浸泡,否则浸润到木材内部的血液,基本不可能被处理干净。”
“所以,我们大可以碰碰运气。”
“说不定就能从如月峰水的拐杖里,检验出死者大木议员的鲜血。”
林新一的声音里满是信心。
他相信,那个如月老头没有那么聪明,也没有那么谨慎。
毕竟,如果他真的足够谨慎,那就早该把那根沾过血的拐杖直接丢了,或者一把火烧干净。
可如月峰水却偏偏把这根拐杖继续留在手里。
这说明他实在是过于“自信”。
而人一旦过于自信了,就会疏于细节。
“降谷警官,通知你的同事吧。”
“让他们尽快将如月峰水控制住,再把他的拐杖送到科搜研做血迹鉴定。”
林新一的语气很是坚定。
但听到他的计划,降谷零却是有些犹豫:
“现在就去找如月峰水摊牌,是不是有些莽撞了?”
“如果对方真的把凶器彻底清理干净了,那拐杖里检测不到血迹的话,那”
那就只能两手一摊,放人。
而且,对方经过这么一番打草惊蛇,肯定会就此心生警惕,较先前谨慎百倍。
想再从他身上找突破口,可就难了。
“额”林新一也说不出话来。
这其中的风险他也了解。
可现在谁都想不出其他办法,不这么碰运气,还能怎么办?
至少,现在看来,这场赌局里警方的赢面不小。
冒着风险上去赌一赌,也未尝不可。
林新一心里本来是这么想的。
但被降谷警官这么神色凝重地一说,他也不禁变得有些纠结不定:
“办法除了碰运气,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他低头一阵沉思。
思索着思索着,表情却悄然变得古怪起来。
他倒是真有个办法。
而且这个办法,是他一开始没费什么脑子,几秒钟就想出来的。
“额这样吧”
林新一几经犹豫,最后还是语气微妙地把话讲了出来:
“我们还是先保持观望。”
“反正那如月峰水都已经自信地将拐杖留下,就肯定相信自己,是已经把上面沾染的血迹处理干净了。”
“我们只要不打草惊蛇,让他再生出警惕,他是不会再去处理这根拐杖的。”
只要他们不摊牌,如月峰水就还会把拐杖留在手里。
这并不影响证据的保存。
而与此同时
“我们也要做好第二手准备。”
“那就是”林新一声音更加古怪:“派人暗中监视如月峰水,还有常磐美绪的动向。”
“我觉得,那如月峰水很可能会继续作案。”
“那位常磐董事长,说不定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林新一给出了一个“守株待兔”的计策。
如果如月峰水真的再度作案,那警方就能把他抓个现行。
可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