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本该给你升职的,可惜因南门家的施压,暂时还升不了。”
萧白昨夜事寝颇为美妙,早上心情大好,也不在意这些小事,摆摆手道:
“那些都是虚名,降妖伏魔,匡扶正义,乃是萧某毕生所愿。”
说话间浩荡的气魄,坚持初心、不被浮华沾染的正气,竟说的连轩辕集都觉得自己还不够努力。
一剑狐皱着眉头。
她心想,她月俸三百的人都在天天摸鱼,你这月俸一百八怎么玩命呢?
不过,邪恶的内卷气氛被萧白带起来了,她也只好象征性的表示道:
“萧监捕乃吾辈楷模,以后我也要礼贤下士,多向他学习才是。”
萧白一听,皱起了眉头……你这礼贤下士四个字喊的够响亮啊!
正在这时,监捕房外传来一道温润而宏亮的男声——
“说起来,我们也要向萧监捕多学习的!”
萧白扭头看去,是新任监宗与监国大人。
李牧云和柳滦,一大早换上了监宗与监国的制袍。
但二人走在一起,明明隔了一丈多远,却像是中间粘连了什么,看起来依然很有夫妻相。
萧白笑了笑,随口寒暄道:
“李监宗,柳监国,二位初来,一切都还适应吧?”
柳滦朝萧白笑着点了点头,尽量表现出并不属于她本性的温柔与得体。
李牧云却一声叹息,苦着脸道:
“不太适应啊,监道宫里全都是前辈,少有年轻人,有崖子前辈好像什么都不管,工作交接的好累……若是萧监捕也能住在监道宫,我的工作一定会轻松很多的。”
这经典的苦主台词……
萧白扭头看了眼柳滦,她的眸子里竟也带了些期许。
确认过眼神,坏女人无疑,好在萧白对她毫无兴趣。
这时,一剑狐提溜着酒竹筒,手肘往萧白肩上一搭,撇嘴冷笑起来:
“少发梦了,他月俸一百八,跟你玩什么命啊?如果没有新的任务,我们马上就回雪炎宗休息了,还有多少老婆在等我们回去呢。”
柳滦脸色一黑,隐隐气抖冷。
“……”
李牧云眉若飘云,凑到萧白身前小声道:
“小道消息,接替前任紫宫圣女的新任紫宫圣女,上任第一站,便是要来视察寒武国,估计就在这几天,你们还是就先别回宗门了。”
萧白皱起眉头,明知故问道:
“前任紫宫圣女怎么了?”
柳滦排去心中冷气,跟着细声道:
“听说,前任紫宫圣女,被天道问心查出是蛇妖,前几天在天元城闹出了很大动静,最后在神兽玄武的掩护下才化蛇逃走,想来她应是个妖盟内应,而且地位很高!”
说的好像你不是妖盟内应似的……
萧白之前听黑羊老妪说,前任紫宫圣女好像是九婴的一个分身,相当于是他的四分之一个老婆,可惜如今不再是圣女,少了些许刺棘。
“圣女视察寒武国,自有监道使大人和陛下接待,跟我们小小监捕有什么关系?我们还是先回宗门休息了。”
摇头叹了口气,萧白如是道。
毕竟,一剑狐的气色又有些不太好看了,他得早点回宗门弄她身子。
李牧云摇了摇头,一脸认真。
“不,这位新任的紫宫圣女,指名要见你!”
萧白一愣,指名要找他,难道这个新任圣女也是坏女人?
要知道,道首,五大主裁,书院院长,八大世家家主,十二宫圣女,这是道盟本部最有权力的二十七个人。
道盟十二宫圣女,是由十二个实力强大,品德高尚,身心纯洁无瑕的道盟仙子组成。
具体的人选可以更换,但是圣名却始终如一。
当然,十二宫圣女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力量和权力,多代表道盟参加各类重要活动。
见萧白半晌不说话,李牧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宽慰道:
“不必紧张,像萧监捕这等杰出的人才,道盟肯定会很重视的,值得圣女亲自接见。”
萧白只觉心累,点了点头道:
“好吧,那等圣女到了再唤我,我身体不太舒服,需要回宗门休息。”
李牧云皱起眉,看了眼萧白。
他不觉萧白身体有任何毛病,反倒伶舟师姐脸色苍白,似抱恙在身。
不过,既然萧白没明说,应该是某种见不得人的伤,他也不好多问。
“既是身体有恙,李某就不强留二位了,圣女大人来之前,我会用纳戒通知二位的。”
萧白点点头,抱拳道:
“多谢。”
……
离开监道宫,萧白没再逗留,与一剑狐踏剑出城。
魔兽山脉上空风雪一刻不停的肆虐着,这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萧白算了算时间,一共在朝歌城待了三天半时间才回雪炎宗。
他好像第一次离开玉壶这么久,不免有些想念……以及害怕。
一剑狐显然看出他眼中的惧色,故意吓他,口抿着酒,意味深长的说:
“昨晚一夫一妻慡么?”
“没有你左拥右抱慡。”
萧白白了她一眼,无意中发现,在肆虐的风雪中,她的脸色更苍白了。
一剑狐撇撇嘴,笑道:
“看在你让我在朝歌城白吃白喝还赢了钱的份上,我自然不会管你,但回宗后,玉壶肯定会治你的!”
萧白冷哼着耸了耸肩。
“怕什么?我萧白虽然老婆多,但行的端,做得正,向来都是一夫一妻的办事,从不像你这样左拥右抱的玩。”
一剑狐笑着吨吨狂饮,也跟着耸了耸肩,侧眸一动,取笑道:
“我们可是帖身好姐妹,能和你舞刀弄枪比?”
好一个帖身好姐妹!
好一个舞刀弄枪!
全被你玩明白了……
萧白直觉头顶绿意盎然,只道:
“好姐妹可不行,你看你,没我这个男人在身边,脸色苍白成啥样了。”
这样说着,萧白一跃跳到一剑狐的剑上,从身后蝼住她的腰,掌心深入依内,贴着她那柔韧的小腹输入灵气。
一剑狐皱着眉,旋即取出萧白送她的海棠花,仰首吨吨狂饮,这才恢复了些许神采。
可惜,千年海棠红很快喝完了。
她向下倒了半天,确认酒尽,怏怏丢去酒壶,摇头叹气道:
“这酒还不错,可惜量太少了。”
萧白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了。
“别急,等你身体完全恢复好,我让你尝尝我亲自酿的琼桨裕液。”
你还会酿酒?
一剑狐愣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萧白在开婚,冷哼一声:
“呵,你就继续逞口头功夫,再继续下去,我快成老五,老六了。”
老五老六可还行……
萧白仔细数了数,老四已经冻房,老五水灵的很,老六还没发现。
就你老三最拉胯!
“这种事情不是按顺序来的,我们可是天命之合,会白日飞昇的。”
萧白极认真的说。
一剑狐撇撇嘴,又取出装了海量竹叶青的酒竹筒,仰首痛饮,道:
“聪明的强者在游戏人间,愚蠢的弱者才稀罕飞昇,你是弱者吗?”
话虽如此,可当萧白掌心下划时,却是只手打诗了密林。
一剑狐一口酒水喷出去,身子一激灵,竟脚底一滑,翻身坠下去。
两人坠入魔兽山脉,从某个山顶衮到山下,被雪埋的看不见人影。
像青蛙一样在雪中合抱起来,二人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冷。
一剑狐如画的清颜红一阵,白一阵,酒光潋滟的眸子里却露出一丝罕见的落寞。
“我们飞昇不了的,笨蛋。”
萧白将那丰神之躯轧在申下,迎口沁了下去。
“那可说不好哦,你别动气,我沁一口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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