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灵力空虚,剑却硬气的很,直鼎着一剑狐的脚掌。
“你搞清楚,是谁让你结婴的!”
“我不管!”
一剑狐撒泼道:
“听说你最近赚麻了,赶紧借点钱给我,我要去朝歌城玩一种钱生钱的游戏……到时候翻倍还你,岂不美哉?”
萧白摇头冷笑,他身上除了还有些许主脉晶矿外,还真没有多少灵石。
“你这么能耐,就在我身上赢!”
一剑狐手痒,隐约嗅到了赌局。
“哦?玩什么。”
萧白仅凭平均水平的智力,就有一万种办法治一剑狐。
“斗地……斗天魔,你玩过吗?”
酒悬半空,一剑狐眉头一皱。
“什么天魔?”
“三人斗天魔!”
萧白随口胡诌。
“这玩意不但能赢钱,还很有趣味性,老少咸宜,还能提高智力,最适合你。”
一剑狐不以为耻,扎耳听来。
“你说说看。”
萧白吞了颗回灵丹,马上起身,对暮昀道:
“昀儿,你是木系修士,帮我削五十四枚竹片,长方形,巴掌大小,越薄越好。”
一身昀儿喊的暮昀全身苏麻,屁颠屁颠的跑进竹林里。
不消片刻时间,就把五十四枚竹片制作好了。
纤薄柔韧,又不透明,可以弯折,又不易折断,比纸牌好多了。
萧白在暮昀额头猛亲一口,随即摊开竹牌,一一刻印牌面和花形。
很快就刻出一副扑克牌来。
“这叫天魔牌,是我老家最流行的赌钱方式,可以借此玩很多小游戏,最常见的就叫《三人斗天魔》。”
一剑狐若有所思,忽然道:
“这么说,你老家也有域外天魔?我还以为你来自域外呢……”
萧然白了她一眼,不解释,直接介绍游戏。
“这个游戏可以锻炼对天魔和幽冥的魂术抵抗力,甚至还能提高智力,尤其是对千术的掌握。”
“哦?”
一剑狐声音清冷,慵懒,隐约又透着一种淡淡的兴趣。
萧白继续介绍:
“天魔牌一共有五十四张牌,牌面很简单。”
“一到十,是数字牌,代表了人类的力量,每个数字有四种牌面。”
“三种花牌和两张天魔牌则代表天魔的力量,花牌也有四个牌面,但天魔牌只有大小天魔两种,各一张。”
“在《三人斗天魔》规则里,三最小,依次递增到十,然后是花牌【魔子】【魔后】【魔王】,再往上是数字牌一,数字牌二,最大的牌则是代表人形天魔的鬼牌,俗称小鬼和大鬼。”
一剑狐歪着头,早就听懵了。
“你再说一遍牌面很简单。”
萧白干咳两声。
“当然,对你来说,规则稍稍有些复杂,你可以开一下加强记忆和熟练度的魂术,我再说一遍你就明白了。”
“斗天魔不止比单章大小,还有各种组合形式,最大的组合牌,是大小鬼双人冥合炸,其次是……”
“抓牌之后,要叫天魔才能成为天魔,天魔能拿到三张底牌,另外两人自动成为人类勇士,可以联合杀魔。”
萧然介绍完毕,便来到石桌前,带着暮昀和一剑狐试玩了几盘。
毕竟都是修真者,很快掌握了游戏法则和初步技巧。
一剑狐看似蠢笨,连字都不认得几个,但玩牌颇有些天赋,也不懂什么魂术记忆术,仅靠秀逗的大脑瓜,很快掌握了全部牌面与玩法。
玩了几圈,不禁惊呼:
“想不到还挺好玩的!”
暮昀却道:
“这么好玩的游戏,用来赌钱太浪费了。”
一剑狐目不转睛的盯着牌面,本能的跟道:
“这么好玩的游戏,不用来赌钱太浪费了。”
“……”
萧白道:
“不赌钱,也可以玩谁输谁拖衣服的快乐游戏。”
一剑狐冷哼一声。
“那不横竖都是你赢?”
萧白无话可说。
又玩了十几圈,一剑狐自认为已经掌握全部斗天魔的技巧了,便抿了口酒道:
“开赌!”
“一局十块灵石,抢天魔,明牌,火铳炸,闷绝在家,通通加倍!”
“今天我要无中生有,凭空发财!”
一剑狐气势如虹,把竹牌摔的劈啪作响。
“超级加倍!”
“不慌,看我埋伏一手。”
“单走一个六!”
“暮昀你对一怎么不出?”
“萧白你对三都不要吗?”
“这牌飞龙骑脸属于是。”
“火铳带飞剑……”
一剑狐看似玩的热火朝天,可几圈下来,一剑狐输的妈都不认了。
不但没赢到萧白和暮昀的灵石,还倒欠二人几百块灵石。
气的她摔牌大怒:
“什么破游戏?不能钱生钱的辣鸡货色!”
萧白笑道:
“其实竹牌的玩法还有很多,但不管哪种玩法,都比掷骰子有趣味性,更老少咸宜,也更能打发时间。”
“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要是把竹牌游戏推广到朝歌城的各大赌坊,你收个授权费岂不是赚翻了?”
一剑狐一听,傲然屹立的丰神之躯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弯腰,一一捡起被她摔在地上的竹牌。
然后默默穿上了長老青袍,套在窈佻丰饶的身躯上。
原本就不是太宽松的袍子,竟被她穿出了旗袍的韵味。
仔细看,在她闭嘴说过不说话的时候,還真蛮有气质。
直到她提溜起酒葫芦,斜眼一挑,朝萧白道了一个字:
“走?”
萧白看了半天,瞬间破防,不禁扶额道:
“你先去朝歌发财吧,我手头上还有点事,稍后就来。”
一剑狐岱眉一拧,抬肘搭在萧白肩膀上。
“你当我傻?你的天骄小组抓了兰道子,要领甲等功,想背着我去领,不行,我要跟你一起!”
萧白扭头看了眼,这女人一身男式长老服,身材简直了,甚至连窈如修竹的睽羽都有所不如。
可惜气质太拉胯,感觉就像是个兄弟,没什么暧昧感。
“那你得放下肘子,要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膀上走路,跟暮昀一样爱我。”
“你神经病啊?”
一剑狐头一歪,幻想那副场景。
男人喜欢这个?
走路不会跌么?
萧白撇了撇嘴,两手一摊,道:
“那你一个人先去,我还有事。”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
这样说着,一剑狐便伸手挽住萧白的胳膊,侧脸僵硬的靠在萧白肩膀。
萧白这才满意。
“这才乖嘛,为夫带你去发财。”
暮昀一看,明明一剑狐动作极其僵硬,可两人靠在一起,却有一种迷之夫妻相,仿佛天生一对,非人力能拆。
羡慕哭。
正在这时。
玉壶来了。
或者说,她早就来了。
不知何时起,犹如幽灵一样暗戳戳的立在桃林中。
双休,她并不不在意。
甚至是她的观察實验……
可你们没双休就如胶似漆了成何体统?
暮昀察觉出气氛不对,忙戳戳萧白的肩膀。
萧白还以为暮昀吃醋呢,便身手一拉,将她搂靠在另一肩上。
左右肩靠大小娇妻,云海茫茫,桃瓣纷飞……人生好不快哉。
直到身后传来了玉壶温柔如水的声音:
“喝毒酒升阶会出事的哦。”
話毕,一剑狐忽然捂着肚子,感觉丹田深处有千虫万蚁咬噬。
一口黑血吐在了萧白肩膀。
旋即,萧白滋滋冒烟,化为一摊枯骨。
一剑狐蓦的想起当年第一次摸玉壶葙肩的情景,禸身跟着腐化了。
就连暮昀也避之不及……
一转眼,瘫成了三堆骨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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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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