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下裴语柔软的手心,郑重地承诺:“不会故意欺负你,但肯定会欺负你。”
裴语听闻,耳尖都要冒烟,秦深干燥且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腰侧,裴语浑身都软了。
差点直接跳起来:“我先去写作业了。”
裴语以为找到理由就能顺利逃跑了,哪知道又掉入了新一轮紧张害臊中。
……
台灯的灯光照亮房间课桌的小小一隅。
与原木书桌配套的椅凳被秦深挪到另一边,轮椅和秦深的腿代替了裴语的椅凳。
男人微微岔开腿,让裴语坐在他身前那片小小的空隙空间。
“秦深,你这样我都没办法做题了!”
裴语脊背被秦深灼灼的体温烫得发麻,腰被秦深搂住,秦深覆在他的脊背上,高挺的鼻尖抵住了他的后颈。
男人一点点地使劲嗅吻,入迷上瘾,完全不撒手。
秦深每一次呼吸,都裹着滚烫的热意,稍稍一吹过来,裴语眼睫颤抖不已。
秦深抱他抱得太紧了。
为了避免近距离的接触,裴语只好往前挪,可每次好不容易挪动一点点,秦深就会跟着过来。
直到他的胸口紧紧贴住桌沿,再也没了往前挪动的空间。
“为什么没有办法做题,我只是简单地抱着你而已。”秦深身形高大,修长结实的手臂圈住裴语,像是把裴语整个搂在怀里。
“宝宝,你继续做题就好,不用管我。”秦深说话吐字时,呼出的热意令裴语忍不住微微发抖。
敏-感的后颈哪里经得起秦深的刻意撩拨。
几乎是同一瞬间,弥散在空气中的野玫瑰香愈发浓郁,沁人心脾。
裴语完全没想到秦深会说得这么赖皮。
简直就是故意逗他、欺负他。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写得进去作业,他又不是对外界完全没感觉的冰块。
就算……是冰块,按照秦深这种紧贴的抱法,也要融化吧。
“你、你怎么能这样啊……”裴语嗓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服软和讨饶。
秦深完全不放过他,备受折磨的裴语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企图逃过秦深的嗅吻。
“离桌面这么近,也不怕眼睛近视啊?”
秦深唇角勾起笑,修长的手指勾着裴语的下巴,将逃跑的小玫瑰揽回来。
当耳尖被秦深轻轻舔-弄时,裴语又羞又臊,差点就没忍住叫出来。
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还能管近视不近视的问题。
应激反应般剧烈挣扎,裴语忽略耳廓泛开的奇怪痒意,害臊至极地喊:
“那你就好好治疗,不要、不要玩我的耳朵。”
秦深垂眸看他羞红的耳朵,心尖泛开一阵痒,怕把裴语惹急了,连拥抱的福利也没有。
只能哑声诱哄:“好、不玩宝宝的耳朵,都听宝宝的。”
一口一个宝宝,低沉沙哑的声音裹挟着浓浓的念想,喊得裴语脸都红透了。
裴语心脏怦怦怦地跳动,手指紧攥中性笔,骨节泛起青白色,差点将笔杆折断。
他将注意力放在桌面的试卷上,可一个个黑色字符竟晕开重影。
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裴语咬牙紧紧盯着题。
就……就当秦深在给他做抗外界干扰训练好了。
裴语,你给我集中注意力!
这边裴语还在竭力地催眠自己,忽略身后秦深带来的影响。
殊不知秦深再一次觊-觎上他的后颈。
黏糊的拥抱与挣动中,裴语后颈上的腺体贴早就卷了边。
洇出许多汗水的缘故,贴纸的粘性也降低一大半。
轻轻一扯,光滑微凸的omega腺体就完全暴露在秦深的眼中。
肌肉结实且有力的手臂骤然收紧,秦深垂着黑色额发,在少年的后颈周围嗅个不停。
动作之变态,像极为被欲-念裹挟的猛兽。
鼻腔满是勾人撩拨的玫瑰香气,令秦深心如擂鼓。
一切理智都被香气击溃,他的呼吸渐沉,灼灼目光锁定住释放清甜香气的omega腺体。
再也控制不住alpha对omega的渴慕。
秦深张了张唇,柔软的舌轻轻扫过少年的后颈。
“唔……”后颈一片温热,裴语眼睫抖了抖。
“哥、哥哥,你别亲那儿。”巨大的羞耻席卷,裴语害臊得都要哭出来。
陷入沉沉欲想的秦深哪里是一句“哥哥”就能劝动的。
秦深置若罔闻,所有的情绪都扑在信息素上面。
他将少年完全围住,锋利的齿关蹭过裴语后颈薄薄的皮肤。
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战栗:“宝宝,你真的好香。”
柔和的白炽灯光下,裴语额头、鼻尖洇出细细的薄汗,脸蛋雪白透净,跟没见过光似的。
他的脸颊泛开粉融融的颜色,煞是好看。
秦深就像一只吸猫薄荷上瘾的大猫,眸底涌起暗红,哪里还剩下什么理智。
锋利的牙齿划过后颈,像过了静电,让人头皮发麻。
感觉到秦深的齿关已经慢慢地陷进他的脖子,裴语慌乱又无措地说:“不香、我不香的。”
大量凌冽的雪松信息素萦绕在裴语的全身上下,它们像有意识般一点点地沁染裴语的皮肤,调动起他的情绪。
裴语本来不想回应,可和秦深匹配度100%的他,也不禁释放着玫瑰香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