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炙阳青筋暴起:“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
安知冷冷回视他:“我只是让你清醒一下。”
“呵,呵呵…”宋炙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冷笑几声,几乎是咬牙切齿:“好,那就一块儿清醒清醒!”
说罢,宋炙阳抓起安知,一把将他从花房中拽出来,安知一个踉跄就撞入雨中,冷冷的雨瞬间从头到脚浇透安知,从天灵盖一路凉到心里。
“你放开!”豆大的雨滴密密麻麻打在身上,很疼很疼,安知试图甩开宋炙阳,却发现那手像铁拷一般,挣脱不能。
宋炙阳对安知低吼:“现在够清醒吗?!安知,别把我对你的耐心用来自作聪明,也别把对我的残忍用来自欺欺人。既然敢做,就要自作自受!”
风雨阴凉刺骨,但宋炙阳心里像烧了一把火,他莫明地笃定,安知绝不是像他表现得那样决绝,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撕掉安知那自以为是的冷漠。
淋湿的碎发一股一股贴在额头和鬓角,让雨水蜿蜒流下,冰冷刺激着每一寸皮肤。
安知冷颤,也有些怒意,大声喝道:“宋炙阳!收起你泛滥的感情!我不需要!”
宋炙阳满目阴鸷:“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今天我将它还给你---由我开始的事,我不会半途而废!”
音落,一个湿热的吻不容拒绝地落在安知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