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的手肘靠在栏杆上,似乎在想些什么,直到一双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宋炙阳在安知的脖子上轻柔地落下一吻,温热的鼻息在耳边撩拨:“在看什么?”
安知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回答:“看云。”
“我想你看我。”
“好,”安知拿下宋炙阳遮住他双眼的手,转过身子背靠栏杆直视他,难得好心情地开他的玩笑:“可你没有云好看。”
宋炙阳有些惊讶安知竟也会说些玩笑话,伸出手捧着他的脸颊,就像捧着一件最珍视的易碎的艺术品,温柔地呢喃着:“…‘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他念的动情而深邃,每个字就像在编织一张大网一样,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将安知笼罩。安知被他这么坦诚的视线看得有些恼人的发热,不自然地转移视线,嗔道:“你是把书都背下来献宝吗?”
“或许呢。”
细若牛毛的雨丝随着风乱成了满苑烟云,飘落在安知裸露的后颈和宋炙阳雕刻般的面庞,安知的声音也被这绵绵雨打湿了一样清凉中带着软糯:“为什么不说是你生日。”
宋炙阳笑笑:“因为不想给你时间让你准备礼物,这样,你就只能把自己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