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褪去,身上开始发凉,宋炙阳将安知抱在怀里,拉好被子。人还小病着,宋炙阳不敢太放肆。
这一番作弄,即便安知此刻浑身黏腻,下身一片狼藉,却懒得动弹,安静地呼吸一番,陷入沉睡。
看到安知睡死过去,宋炙阳压了压自己的欲念,起身去浴室打水,替安知擦拭身体,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是接近午夜12点了。
最爱的人就在手边,用最沉稳的睡姿宣誓着对自己的信任,宋炙阳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安心的。
万籁俱寂,整个城市都该安睡了。
他们,也安睡了。
……
安知到了次日人也醒了,病也好了,想到先前那些旖旎画面,直接一脚给宋炙阳蹬下床。宋炙阳得了便宜,知道安知是害羞,所幸就哄着,毕竟安知是吃软不吃硬的。
从那日以后,宋炙阳待安知就差没捧上天一样,用唐苓的话讲就是“跟供佛比就差两根香了”。
宋炙阳乐在其中,唐苓只能干翻白眼。为了不再受到秀恩爱的伤害,唐苓决定说完事情立马走人,“有人想请你出席个宴会,不知道你去不去呀?”
宋炙阳漫不经心:“谁?”
唐苓打了个响指:“你肯定猜不到--秦舸。”
宋炙阳眼皮一耸:“他?葫芦里大概又卖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