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利落,镜片后的那双眸子沉静,目光随着手的位置不断下移。
礼闻池微凉的手指不经意拂过任柏杰的胸口与腹部,引得任柏杰的鼻息加重。
扣好所有纽扣后,最后,礼闻池将任柏杰衬衫的衣领整理好,“好了,可以出发了。”
忽然,任柏杰靠了过来,他扣着礼闻池的腰抱起他, 让礼闻池坐在了台面上。
一瞬间的失重感让礼闻池搂住了任柏杰的脖子。
任柏杰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礼闻池淡淡地笑道,“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
“嗯。”任柏杰抬起下巴,鼻尖抵触着礼闻池的鼻子,“我们小池很会害羞,这个姿势能看清楚你的表情。”
“我没有。”
“好,没有就没有。”任柏杰唇边的笑意正浓,热切的眸光落在礼闻池的唇上,“那我们来说正事儿。”
任柏杰叹了一口气,“昨晚你喝断片一直在问我舒怀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昨晚的事情如同在礼闻池的脑海里消失一般,他搜寻不到任何相关记忆,只摇了摇头,任柏杰追问,“你很在意我去市拿回领带这件事,对不对?”
礼闻池目光一滞,“我……”
任柏杰握住礼闻池的一只手,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你说人为什么总是在酒后吐真言,你又为什么在喝醉后才会这么问?”
“我真的这么问了?”礼闻池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