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早,怀揣着不安和内疚,礼闻池敲响了任柏杰办公室的门,然而过了很久却没有人应。
礼闻池拿着钥匙找到了黄烨笙,“黄总监,这是任总的钥匙,如果见到他麻烦你交给他。”
黄烨笙面露复杂地看向礼闻池,“礼总监,钥匙是你捡到的,还是你自己给任总比较合适。”
礼闻池也不再勉强,将钥匙重新放回了口袋里。
例会开始,任柏杰迟到了几分钟,他脚步沉重地坐在主座,眼皮无力地耷拉着,脸色惨白,呈现一种病恹恹的状态。
礼闻池难得心不在焉,余光几乎都落在了任柏杰身上。
在礼闻池应该发言时候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经黄烨笙提醒才回过神,开始汇报本周的工作安排。
会议结束,任柏杰坐在位置上低着头,他不适地用手揉着太阳穴,状态很不好。
礼闻池特意等到最后才起身,他走到任柏杰面前,将口袋中的钥匙递给了他,“任总,这是你那天落下的钥匙。”
任柏杰先是盯着礼闻池的手掌,然后抬眼看向礼闻池的脸,他的眉眼青黑,往日的张扬嚣张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消沉无神。
黑眸中像是一潭死水没有光,任柏杰接过钥匙,指尖无意间划过礼闻池的掌心,伴随着一阵凉意划过。
这不像平日的任柏杰。
礼闻池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开口:“我——”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先走了。”任柏杰打断了礼闻池,他起身的时候用手撑了一下桌子,径直走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