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说的是医院吗?”任柏杰脚步有些不稳,“闻池说去处理滑雪场的事情了,是司机送我去的。”
礼爷爷脸色一变,“滑雪场有什么事情?”
打完电话确认滑雪场一切正常,思考片刻后礼爷爷问任柏杰,“找到樊辉的事情闻池和你说了吗?我以为你们一起去找他了。”
这一瞬间,任柏杰浑身僵硬紧绷,他愣愣地看向礼爷爷,下一秒焦急地走上前,“爷爷,您知道樊辉现在在哪儿吗?”
礼闻池怎么能自己去找樊辉?
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就因为自己的脚伤必须得去医院?
一路上,任柏杰不停地给礼闻池打电话,然而电话却没有接通。
任柏杰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樊辉的事情是一个圈套,礼闻池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半个小时后,司机开车带着任柏杰来到了礼爷爷给的地址,这里是一处郊区偏僻的厂房,四周环山,人烟稀少。
顾不得脚踝的疼痛,任柏杰下了车就直奔大门。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任柏杰在门卫室见到了那个寻找多年的人男人。
他穿着军绿色的破旧棉衣,凌乱的头发变得稀疏,他坐在矮凳上,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而孩子手中拿着一只崭新的玩具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