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事,来不了。”杭絮淡淡道。
杜锦叹一口气,“不知夫人的夫君有何要事,能舍了家中的娘子,让她一人孤单出游。”
“要你管!”
这话云儿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柳眉倒竖,“反正是很重要的事。”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
杜锦一边道歉,一边将几个酒盏倒满,推到对面。
“来,这是我自己酿的酒,没有名字,味道却还不错,两位尝尝?”
云儿接过酒,小小抿了一口,眼睛亮起来,“这酒有荷花的香气!”
“不错,这酒是我一年前在苏州取荷花酿制,虽只藏了一年,但香味浓郁,在此处饮酒,正合时宜。”
“你还挺厉害的嘛,”云儿夸赞道,又忽地回神,酒盏“叮”地放在桌上。
“我们小姐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
他又给云儿倒了一盏,转头看向低垂着眼,看着荷花有些出神的杭絮,忽然意识到什么。
了然道:“杜某明白了,夫人心思不在景中上,是因为夫君身负要事,无人同游?”
杭絮闻言,侧头看云儿,见她似乎没有听见,这才端起酒盏,斜睨他一眼,大方承认了,“是又如何?”
“原来如此,”杜锦看向杭絮,还想说什么,又看见对方手中端了许久的酒盏,转而问道,“夫人不试试?”
杭絮转了转酒盏,里面碧绿的酒液荡起小小的波纹,摇头道:“我不能喝酒。”
云儿已经喝完了第二杯,闻言也有些遗憾,“要是小姐不那么容易醉就好了,这酒的味道真好。”
她笑笑,正想放下酒盏,杜锦却忽地出声,“夫人,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