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看向杭絮与杭景,后者被萧沐清的一番哭诉惊得愣住,杭絮倒是习以为常,不慌不忙喝了口茶。
“瀚儿怜香惜玉,跟你们比试,虽有些鲁莽,但也没什么大错。”
“倒是你们,”温承平发难道,“为个小事纠缠不停,杭文曜大小也是个将军,怎么把你们教得这么墨迹?”
“在战场上被乱箭射了,也要去把人揪出来,讨个公道吗?”
杭景跳起来,“你这、这叫诡辩!”
“擂台又不是战场,怎么是一样的,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把人找出来,射回去?”
温承平一梗,“砰”地拍上桌子,大声道:“就算我儿有错,你们又要如何?”
杭絮摇摇头:“不是我要如何,是御史台要如何。”
“温瀚波暗箭杀人的行为,已犯了大宁的律法,若是按谋杀算,那便是斩杀或绞杀。”
“就算定为过失杀人,也要流放两千里。”
“这一切,就要看御史台怎么决定了,我相信天子脚下,不会有人徇私的。”
杭絮说罢,看着温承平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接着他抬起手,指着杭絮骂道:“好啊,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恶毒,没想到杭文曜教出来的儿女,就是这种德行!”
“砰噔”
杭景也拍桌子,指着温承平的鼻子骂道:“没想到你是这种德行,难怪能教出温瀚波那种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