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沁的玉佩从不外送,孤女手中那枚既像塔克族、又像科尔沁的玉佩,正好能让她排除其他可能,确定猜测:这件事是塔克族、或者说容敛所为。
“什么?”
阿娜尔看着对方的神色,有些不解。
“待会儿再告诉你。”
杭絮站起来,“阿布都呢?”
“兄长在花园练武。”
她也站起来,“我去叫他。”
走到门边,正要打开的时候,又回头道:“你给我好好藏着。”
她的绿眼睛在昏暗的屋内仿佛发着光,真像一匹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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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
阿布都皱起眉,“那是很远的事了。”
“虽然远,但并不容易让人遗忘。”
杭絮端起茶杯,在桌面倒了些茶水,而后用手指沾一点水,画出蓟州的边境线。
“那时北疆军队大部分被抽调入中原,边防极弱,科尔沁趁势南下,打到了蓟州。”
她抬起头,望向对方:“那是你们进入中原最远的一次。”
阿娜尔探头看桌上的画,“蓟州,是哪里?”
阿布都神色有些感慨,“原来是那时候。”
“确实让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