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黑暗的环境里,跟真的也没什么差别。
“半个月真的能消掉吗?”
阙风抬起手,看自己身上的黑色的纹路,厌恶毫不掩饰,“等我回去,要是还这样,估计没人上门喝酒了。”
“放心吧,”杜津远爬起来,“如果消不掉,还有一种药草能洗干净。”
“那就好。”阙风松了口气。
杜津远却捏着下巴皱起眉,“样貌像,纹身像,可气质什么的,也不像个刺客啊,会不会被识破?”
阙风仰起头,转了转颈脖,再低下来时,眼睛里就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阴狠,那点绿色闪动,仿佛原野上的一匹孤狼在盯着猎物。
“你说什么?”
杜津远打了个寒战,踉跄几步靠在栏杆上,“现、现在像了。”
阙风笑起来,又恢复了酒馆掌柜的模样:“我演这种人,还是比较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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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厚重的铁门被推开,灯光争先涌进这个地牢最深处的幽暗房间。
“快点,别愣着,进去!”
两个寺丞押着一个高大的人进了房间,那人一瘸一拐,走得极慢,脚上镣铐声“哗啦”作响。
他不时挣动几下,又被无情地按压回去,被推进牢房的时候,低低骂了一句北疆话。
伴随着牢门的落锁声,正在闭目养神的努尔陡然睁开眼,死死盯着隔壁牢房的人,见到他身上繁杂的纹路时,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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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