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点点头,上前几步:“仲夫人的自称一般是奴家,叫仲武作夫君,声音要低一些,虚弱一些。”
“是奴家这样吗?”
舞女垂头,只抬起一双眼看几人,脸色苍白,眼中闪着盈盈的泪光,“夫君,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们的救命恩人?”
张大夫一怔,许久才回神道:“……对,就是这样。”
-
杜津远在舞坊待了大半天,力求让舞女的走路姿势都变得弱柳扶风,仿佛下一刻就要摔倒。
看舞女的神色,要不是对方给的钱多,估计早就不干了。
第二日,舞女苍白着一张脸,三步一停,不时咳嗽几下,出现了大理寺时,连柳阳景也着实震惊了一下。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舞女唇角的血迹许久,“这就是杜公子的计划?”
“不错。”
杜津远满意地看着舞女,“我就不信了,娘子的魂灵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还能说谎。”
柳阳景勾起一个温和的笑:“那就……试试吧。
地牢前,舞女惧怕地看着黑洞洞的门口,“他他他在牢里?”
“那么大的罪,你还指望他在哪里?”
“我有些怕……”
“再加十两银子。”
“客人放心吧!”
舞女把披风脱了,单薄的身子在寒风里颤了颤,“我现在就是那人的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