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另一半的人堵在原地,继续和杭絮对峙。
“没找到塔拉,也没关系,能把使者大人留下来,是天大的好事。”
“知道了我那么多消息,总不能让你白白溜走了。”
拉克申又向杭絮走近几步,行动间长衫金光闪闪。
他将长衫掀开,里裤的腰带上不伦不类地别着一把长刀,“唰”地一声,刀被抽出,乌黑的刀刃上繁复的花纹隐约可见。
杭絮不动声色地后退,脊背碰到橘子树的枝桠,“你要跟我单挑?”
拉克申挥舞长刀,“我从来不做这种蠢事。”
他的身后,身着盔甲的手下们不知何时聚到巷口,晨光下银亮亮的一片,潮水般看不到尽头。
他将长刀向下一砍,喝道:“给我上,把她拿下,生死不论!”
话音刚落,手下们便一往无前地冲了上去,想将杭絮砍死在这个被堵死的小巷。
杭絮没有行动,她只是淡淡地看了拉克申一眼,便转身踩着橘子树,几个腾挪,跳上了那堵两丈高的石墙。
墙下,那些士兵冲到尽头,动作戛然而止,他们气急败坏地望着高墙上的杭絮,也想要跳上去,但沉重的盔甲阻碍了他们的动作。
石墙足有三人高,莫说长刀,就连高举长木仓也刺不上去,只有带了弓箭的士兵才能试着攻击杭絮。
石墙并非实心,而是由石板砌成,中间多有空洞,能踩着的地方只有石板薄薄的边缘,她轻巧地在石板边缘跳跃,几十支箭陆续射过来,都被她躲过了。
不知不觉,杭絮已经在墙上跳了很长一段距离,远离了小巷,拉克申只剩一个小小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