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容改才学兼备,就算有些心机,也不是立不得,可是他那礼部郎中当了几年,哪里做出过半点政绩?”
她看向容琤,眼神无奈,“唯有琤儿你,样样都好,却不是皇子,那李太师愿意捧一个庸人,也不愿意给你机会。”
太后语气一转,“他不给的,我要给;他要给的,我却非不给。”
“母后已经有了决定?”
她站起来,“那些人要跪,难不成我便真看着他们跪死,此中利弊,我自然清楚。”
“拖这两天,不过是看看他们的决心。”
“不出哀家所料,不过跪了一夜,就有一半的大臣晕倒,被人抬回了家,剩下的里面,又有一半只多跪了一天。”
“如今还在跪的,也就只有汤闻、左涉,还有那个姓李的老顽固。”
“他们不吃食物,难不成还能不喝水,我两个时辰前让人送去加了安神药的茶汤,如今那三人大约在被送往太医院的路上。”
“他们要以死相逼,我却偏不让,这几天,李太师会在太医院把身子养好,不给外人留下半点谈资。”
“后面的事,我也一一做好了打算,”太后自信道:“保证让那几个老顽固,闹不了第二回 。”
“太后既然早就有了行动,为何还要接见丽太傅,让他劝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