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一只手伸到后颈,那里刚被叶景衡咬过,摸起来还有些痛。
阮辞“嘶”了一声,偏过头小心地问道:“你标记我了?”
叶景衡知道刚刚阮辞神志不清,这一口咬下去也带了点个人私欲,难免有些尴尬,只说:“刚刚情况紧迫,我只好标记你。”
“临时标记?”阮辞声音讷讷的,叶景衡摸不清他的意思。
“嗯,临时的,”叶景衡怕他不开心,又补上一句:“半个月后就会恢复,你别害怕。”
说完他心里又徒生些不快来,这人白天还说要给他生孩子,怎么现在临时标个记就不高兴了?
阮辞没声音,叶景衡身体里的燥热就慢慢退了,抱他的手臂也卸了力气,正准备松开的时候,听到阮辞咬着嘴唇小声抱怨:“就临时的啊,我还以为是完全标记呢。”
叶景衡:“……”
那股燥热瞬间又升起来了。
这小面瘫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他把阮辞抱得更紧一些,胸口贴着阮辞的后背,两个人都汗津津的,贴着又热又难受,但还是不想松开,阮辞还把头埋在枕头里嘀嘀咕咕,说什么临时不临时的,叶景衡听得发笑,凑过去咬他耳朵,“想让我完全标记你啊,想的美!”
阮辞当了真,刚刚还不停的小嘴立马顿住了,他刚从热潮里出来,本就情绪低落,听了叶景衡的话就更沮丧了,他故意偏过头不让叶景衡咬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