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上次听奶奶说,宴先生竟然还亲自上阵,帮一位腿脚不方便的老太太扛着水桶上楼,顺便修了家里有问题的电器和灯泡。
一时间,宴先生成为了小区里格外受欢迎的人。
宴夫人则从最初的抗拒尴尬,也变得格外积极参与老姐妹之间的活动,不是昨天说去跳广场舞,就是今天要去爬山烧香,每天的时间安排都排得满满的。
被冷落的宴先生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迫跟上,俨然没有曾经老霸总的风范。
每天放学回来听着老太太兴致勃勃分享着每日安排,曲檀檀也都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没办法将蔺臻墨之前给自己看的照片,和这两位重合起来。
那种感觉,可能就像是初次见面时的霸道宴总,莫名变成了后面会和曲爸爸因能够参加家长会,而偷偷开啤酒庆祝的傻爸爸。
还都挺接地气的。
而她每次在听完后,都会跑去分享给蔺臻墨。蔺臻墨虽然说着无聊,却是真的有在听,有曲檀檀觉得好玩的地方跟他比划时,他也会露出笑意。
这俨然已经成为了两人之间的秘密,没有告诉其他人的打算。
于是宴先生和宴夫人真正被拆穿身份的时候,还是因为终于从京市回来的宴敛煦。
宴敛煦是突然被妹妹和妹夫叫去京市的,说是父母跑路,将公司交给了他们。而宴敛晴和她丈夫本就不善于管理公司,实在是不敢直接接手操控,没办法只能找兄长求助。
宴敛煦无奈之下,只能返回京市,结果这一呆,就被他们拖到了现在。而父母的踪影,至今还没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