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夺视线飘忽地偏开,再转回来,目光直直看进时漓的眼里,带了些Alpha的侵略性,身上的信息素气息也瞬间变得明显而强势。
时漓原本安定平稳的腺体受到刺激,不安地跳了跳,他捏紧了手里的玫瑰花,紧张地开始猜:“好漂亮的花?”
闻以夺看着他,声音带着点哑:“不对。”
时漓瞧着花瓣上重叠的折痕:“辛苦你了,我很喜欢?”
“在接近了。”闻以夺说着,收回目光,举止自然地在时漓旁边坐下。
柔软的床垫瞬间凹陷,身旁源源不断地传来入侵感极强的Alpha信息素,时漓感觉自己的腺体跳动得更加厉害,浑身都开始发热。
思绪变得混乱,他一下子有些无法思考。
闻以夺就坐在他旁边,长腿支起,踩在地板上,黑色拖鞋里的脚背颜色苍白,鼓起的青筋明显而有力。
时漓腺体跳得激烈,脑子发晕。
他是真的不应该和闻以夺说合作,更不应该在没吃药的状态下,在房间里和他单独相处。
他的腺体可能会失控。
“怎么不继续猜了?”闻以夺的声音再度响起,时漓能用余光看见他转过了脸,正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