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裳的眼角流出了两道清泪。
不是为自己被李成柱占了便宜,反正自己在施展媚术的时候已经被她占过不少便宜了,而是为了被姐姐的玩弄。
五千年后的复活,居然再一次栽在那个贱人的手上,月裳很不甘心。
李大老板砸吧砸吧嘴,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蹦出一句让自己汗颜的话来:“要不,我负责?”
月裳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样从李成柱的怀抱中跳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裹起自己的外衣,一个瞬移消失不见了。
大风吹起,吹皱了李大老板的老脸。
李大老板眨巴眨巴眼睛,站在原地,无比的迷茫。
这样就完了?预料之中的暴风雨并没有来临,反倒是月裳首先逃跑了,这算是什么事?难道月妖精今天转姓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李大老板是逃过了这一劫,但是李成柱却疑神疑鬼地感觉到暴风雨前的宁静,几天来都看不到月妖精,李大老板只能推测这个女人正在密谋着一些什么东西好好地惩罚自己。
月裳这几天没曰没夜地在仙帝府中查找一些以前留下的资料,想知道姐姐嘴中所说的答案。
好多事情是月裳知道的,比如说李成柱的这次突变,那银靡的情绪甚至连仙燕京能左右,更何况李成柱?只不过月裳不知道该怎么化解,但是现在看来,姐姐是知道的。所以她才在最关键的时刻放弃了自己的名誉,主动去迎合着那个男人。
不过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大了一些,月裳不知道若是让自己这么做的话,自己能不能放下一切如此行动。
更让月裳迷惑的是,姐姐怎么可能一直呆在天都。
根据自己的推测,那个贱人应该是被软禁在极北之地的。她出现在天都到底有什么目的,而且还幻化成了一个金仙模样的女子。
仙界的幻化术全部是由那个人开发传授下来的,经过采夜玫瑰的发扬光大,最终扬名整个仙界。如果自己猜测的没错,传授给采夜玫瑰这个道法的人就是自己想象的那个家伙。
姐姐如此忍辱负重,是天都中隐藏了什么秘密不成?
知道了小蝶的真实身份,以前的好多谜团都一瞬间地解开了。怪不得自己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亲切无比,怪不得这个女人身上一直没有香味。
要知道,只要是女人,无论香味重与轻,始终是有一点体香的,但是以前的小蝶不是,她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
现在月裳知道了,她是怕自己闻到那股搔味才隐藏起来的。那股搔味普天之下,就只有一个人能够拥有,那就是自己的姐姐。
几天的查找,最终一无所获。
月裳唯一知道的就是天龙引是很危险很霸道的东西,而且还有一个相当于中介的存在,而这个存在,月裳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切的答案都在极北之地,姐姐最终留下的话中指引的方向。
不过月裳得做好完全的准备,别到时候被那个贱人给忽悠了过去又落入了一个陷阱中,那个贱人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天都城外,李大老板斜倚在一把太师椅上,大腿放在椅柄上,一只手端着一只果盘,另一只手悠闲地往自己嘴中送着仙果,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李大老板的身后,罗思海和宋老道两人面色严谨,一动也不动地象截标枪似的站在那里,天都内剩下的其他罗天上仙正挥汗如雨,每人拿着一把只有手臂长的小锄头,使劲地在刨着地面。
“统领,我有些想不明白!”罗思海抿抿嘴唇,最终没能忍住诱惑,传音给宋老道。
“嘘!小心点。”宋老道目不转睛,回音着。
“老板说这里有秘银矿脉?秘银不是应该产在天使界么?五千年前才流落到仙界来的,就算它能象生孩子一样繁殖,也不会在天都城外长出一个矿脉吧?”罗思海是百思不得其解,望着自己那票弟兄们愁眉苦脸毫无形象地挥动着锄头,颇有些同情。
“呃……这个,老板大概自有他的道理吧。”宋老道的表情复杂了起来。
“但是如果要挖取矿脉的话,恩,即便这里真的有矿脉,也不至于用一把只有胳膊大小的锄头来挖吧?几个道法下去,地面全轰开了。”
“估计老板是怕损坏了秘银矿脉,所以才安全起见。”宋老道觉得自己的答案很荒唐。
“好,就算这些是真的,那仙机营和禁卫军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了二十几个罗天上仙来?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罗思海不清楚的正是这一点,让二十几个罗天上仙挥动着锄头挖矿脉,还不准使用灵气,这场面实在有点太滑稽了一些。
“好吧,这其中是有很大的原因的。”宋老道实在受不了自己这个属下的发问的,只得和盘托出,“路不平他们跟个女人似的在背后议论老板到底有没有把仙君大人给那个了,结果当时老板正好很不小心地经过。”
“……”罗思海吞了口唾沫,表情讪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