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姚景容自顾走出去十几米远,一扭头,却不见了身后的人,远远望去,就见他停在一处小广告前低着头沉思。
文熙淳定了定神,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一点奇怪的事。”
姚景容微微俯视着他,眼神淡然。
半晌,他笑了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叩唯委源没意义,人生建议,抓住未来更幸福。”
“你话很多。”
“沉默是原罪。”姚景容笑道。
巷子口支棱着老旧的小推车,一盏吊灯晃晃悠悠,锅子里的热气盘旋着缓缓上升。
“姐,老三样。”姚景容轻车熟路地坐下,拿起劣质纸巾擦了擦油乎乎的桌面。
“小伙子,最近一段时间怎么没见你过来,局里很忙吧。”摊主大婶笑吟吟地舀了一碗小馄饨,淋上热腾腾的汤汁端到姚景容面前。
“是啊,不就是爱伦酒店和别墅区的案子。”
大婶看了眼文熙淳:“小伙子,你吃什么?”
“和我一样就行。”姚景容抢先回答。
大婶手脚麻利地舀了碗馄饨送到文熙淳面前:“你第一次来吧,大姐我多送你几只。”
馄饨皮薄馅足,咸鲜适口,说实话,文熙淳长这么大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馄饨。
“哎,你能来就好,大姐我也不求靠着这小摊发家致富,只是老公不在了,儿子在外地上大学,就希望能和你们这些老熟人聊聊天,也不至于面对空荡荡的家觉得难受。”